慈恩大師一手禪杖,另一隻手單手合十道:“既然北廣道王如此說,那老衲就說說這比武之事吧,我中原武林、江湖正道,素以十大劍宗組成的劍盟為首!可如今為何分崩離析,箇中緣由還得是北廣道王你的弟子肖英芳才能說個明白吧?呵呵,先有羽宗滅宗之舉,後有鼎湖山之役,惡行種種,劣跡斑斑,其心可誅!故老衲率中原群雄,舉行這武林大會,其目的,想必北廣道王也聽說了吧?”
邱林僕聞言,一如慈恩一般單手合十,一手持降魔金剛杵,趾高氣揚,面不改色,緩緩回道:“慈恩老和尚,你這就言重了,這江湖本就是能者居之!貧道的弟子不過是順應天命,想要帶領這劍盟的江湖豪傑一同研習各路功法,讓天下武學走向鼎盛,何來惡行劣跡之妄談?你瞅瞅,我身後諸位劍宗宗主,無一不是崇尚武學之輩,大家一起研習劍法,何樂而不為?老和尚信口胡謅,也不怕引天下人嘲笑?依我看,你不妨也領著在場的所有江湖豪傑,一同投入我陸教麾下,我身為大胡國師,保你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如何?”
“好個匈奴狂徒,口處狂言,什麼老和尚老和尚的!我師兄乃是少林得道高僧!焉能與你同流合汙,淪為朝廷走狗!”觀雲寺方丈慈燈聞言,從佛門弟子一支站了出來,對著丘陵僕罵道。
邱林僕後面站著的所有胡人聽了慈燈之言,都怒目而視之,咬牙切齒,畢竟胡人最恨中原稱之為匈奴人,肖英芳和延空二人更是各執兵器就要躍出人群。
邱林僕見狀,依舊底氣不改,伸手對著兩個弟子向下壓了壓,呵斥道:“性子急了不好,我說過多少次,要成大事,務必平心靜氣。”
“謹遵師父教誨。”延空和肖英芳二人聞言,同時單手抱胸,對著邱林僕敬禮之後退下。
“阿彌陀佛!罪孽,罪孽!師弟,出家人不得妄語,稍安勿躁!”慈恩大師微微一閉眼,皺了皺眉頭。
慈燈大師聞言,忙雙手合十,對著師兄點了點頭,緩緩退下,“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慈恩大師繼續回道:“阿彌陀佛,北廣道王,你大胡北廣道宗,名為道宗,其實確實大胡閒散道教修佛而成,算起來,也是我佛門一旁支。閣下既然要和天下英雄研習武學,不妨加入我佛門下也可研習,為何非要以武犯境,殺我羽宗一宗,挑起事端?”
“呵呵,我北廣道宗雖為後進之門派,可天下武學可不是以先後論的,而是以高下論之!既然老和尚能言善辯,我也就不和你費口舌了!你儘管說怎麼個比法便是!不用在這裡給我陸教列一堆罪狀,成王敗寇,老道我承受得起!!”
慈恩大師聞言,點了點頭,繼續道:“呵呵,既然劍盟五宗離經叛道,那咱們不妨就比試五場,雙方各選五位高手出場比試,三局勝者為贏家,如果哪位英雄自認本事高超,也可一一應下比試,不知北廣道王意下,如何?
邱林僕聽後,點頭“嗯”道:“你說了便是,不過...這賭約可不能反悔!”
慈恩聞言,轉頭看了看身後各大門派的人,見各大門派的掌門人都點頭同意,便轉回來看著邱林僕點了點頭,回道:“自當不悔!”
...
邱林僕身後的張順遠、離志雲、鄺近溪、七星道人、吳崖等人聽了兩人對話,心下都有些猶豫。尤其是張順遠,欲言又止,其心底暗道:‘若是陸教輸了,他們幾個帶頭的可是會被交出去的,那下場不言而喻。這北廣道王瞧著架勢,是個高手,可再厲害也不見得就能把慈恩老和尚、蕭盡、孫羽、慈燈、離敗這幾個江湖一等一的高手逐一打敗吧...論本事,他們幾個叛出劍盟的劍派之劍法,根本入不了上三流,肖殿司和延空殿司武功雖高,可比蕭盡、慈燈還差了一截,更不用說對上慈恩、孫羽這兩個了!...’
“肖殿司,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