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狗雜碎還不是聽你安排,不過是少了的個陸教名頭罷了!”
晉宗張順遠,離宗離志雲,啟陽宗吳崖,天璇宗七星道人,崇華宗鄺近溪,幾個叛宗掌門聞言,直接拔劍躍了出來,張順遠領頭,指著孫羽罵道:“孫羽,你找死!”
孫羽見狀,直接借了離敗手裡的‘憐生’劍跳將出去,劍指對面五人,罵道:“幾個狗東西,真當老夫怕你們不成,來,試試!看看到底是誰找死!”
蕭盡急忙攔著孫羽,寬慰道:“孫前輩,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肖英芳也對著幾人揮手道:“諸位,一條老狗罷了,難不成被狗咬了,還得咬回去才行?大家聽我一言,有什麼事,回去商議。”
“小雜種,你罵誰老狗?”孫羽指著肖英芳罵道。
肖英芳笑呵呵抱拳回道:“孫老前輩,誰是老狗誰心裡明白。”肖英芳說完,轉身對著眾人揮了揮手,招呼道:“走吧,燈籠山是人家的地方,咱們大傢伙先下山。”
肖英芳說完,冷冷一笑,拿著手裡‘恨天’劍,率先領著一眾陸教弟子緩緩下山去了,張順遠等叛出劍盟的幾個劍宗也依次跟著下山而去。
“就這麼讓他們走了?”玉凌宗掌門凌習空皺眉,看著攔著要衝出去教訓肖英芳的孫羽問道。
“雙方人多勢眾,若是真打起來,中原武林必定元氣大傷,別忘了,晉宗、啟陽宗、離宗、天璇宗、崇華宗都是我中原的劍宗,雖然叛出劍盟了,可他們依舊是中原的劍宗。我們若是和他們鬥得你死我活的,最後撿便宜的還不是陸教這幫賊人。”蕭盡分析回道。
凌習空聞言,嘆了口氣,罵道道:“他們一個個都是甘當陸教走狗的蠢貨!蠢貨啊!這樣一來,咱們打也不能打,還能指望他們回心轉意不成?真他娘憋屈!”
蕭盡皺了皺眉頭,回道:“此事尚需從長計議,原本今日武林大會便要商議此事,不曾想陸教這麼快便帶人來犯了,好在比武贏了,封弈前輩帶著洛藥的支援來得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小雜種,你等著!早晚讓你跪下叫爺爺!”孫羽指著下山的路還在罵罵咧咧。
“孫前輩,好了,人已經走遠了,不用演了。”蕭盡看了看下山的那一方臺階,遠眺過去,肖英芳已經領著那群人浩浩蕩蕩的遠去,並無回身的意思,總算放心了,便對孫羽說道。
孫羽皺了皺眉頭,呵呵笑了笑,收斂了一下,嘀咕道:“肖英芳這小子不是鬼精得很嗎?到底還是算計不過落空山的老傢伙啊。”
蕭盡無奈的搖了搖頭,再次分析道:“孫羽前輩,此言差矣,今日若是我們敗了,陸教便可不費力氣、順理成章收服我們在場幾大宗派!但是我們勝了,他便沒理由繼續刁難我們,或許肖英芳早已看出來是我們在故做鎮定!只不過這姓肖的拿捏不準張順遠、離志雲、七星道人、吳崖、鄺近舟幾個掌門人的意思,這幾個老東西也不是傻子,正如我們所擔心的一樣,他們也怕中原武林內鬥傷了根基,最後讓陸教和七層樓坐收了漁利!”
“阿彌陀佛。”慈恩大師走了過來,對著蕭盡合十笑道:“蕭盟主高見,善哉善哉!”
蕭盡對著慈恩大師抱拳道:“依我之見,此武林大會還得重新召開,不知慈恩大師意下如何?”
慈恩大師點了點頭,回道:“老衲正有此意。”
蕭盡聞言,忙對著慈恩大師身側已經領著洛藥趕過來的慈燈大師抱拳道:“那便辛苦慈燈大師領眾弟子為在場的武林人士備齋了!”
慈燈點了點頭,“無妨,無妨,阿彌陀佛。”
北斗崖下險勝之後,燈籠寺備晚齋待客;中原武林大會的幾大領頭之人,一同在燈籠寺偏殿商討至深夜方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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