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伯庸這一行人本來以為會有人在半路攔截他們,但是這一路可謂是風平浪靜絲毫沒有出現他們想象的攻擊,看樣子教廷中人似乎是將他們徹底放棄了。
時間不大眾人就來的了西門之前,但是看到這裡二百餘盔明甲亮計程車兵後他們一路上的好心情就徹底沒有了,看來教廷還是沒有打算放過他們,而這裡將是他們決戰的地方。
錢伯庸的臉色也是十分難看,他已經看清楚了站在這些士兵前面的正是本城的城守裡基爾,看來這教廷還真是神通廣大竟然連一城的城守都甘願為他們所用。但是這還不足以讓錢伯庸萌生退意,只見他一抖韁繩,胯下的駿馬踏著細碎的腳步跑到與裡基爾相聚一箭之地。錢伯庸勒住駿馬對著裡基爾拱了拱手道:“城守大人今天怎麼來這裡當上守門的了,不知道城裡是否發生了什麼事情?”
裡基爾在看到錢伯庸的時候也是暗暗皺眉,錢伯庸他自然是認識的,諾爾商會的會長,諾爾商會雖然被稱作是商會,但是其在大陸上的影響力還是很驚人的,而且這個商會很有錢。而有些事情想要辦成必然錢時很重要的一環,所以沒有人願意得罪這樣的大型商會,即便是他們的武力有限。但是眼前這個錢伯庸卻不是其他商會的會長,他是諾爾商會的會長,作為本城的城守裡基爾當然知道諾爾商會的後面是誰,錢氏一族的影響力與勢力根本就不是隨便猜測就能得出的。
不過裡基爾作為一個虔誠的信徒這些情況也只不過是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他所想的只不過是這件事情有些棘手罷了。不過裡基爾也知道如果能夠不得罪錢伯庸,那就儘量不得罪的好。想到這裡裡基爾也是一拱手對錢伯庸說道:“錢會長,不知道這麼大清早有什麼事情需要會長親自出門?”
“沒什麼,只不過是送幾個晚輩去認認門。”錢伯庸淡淡一笑的指著身後的眾人道。
“錢會長的這些晚輩來頭不小啊,竟然是用龍馬來代替腳力。想來應該是哪一國的皇親國戚吧!”裡基爾試探著問道。
對於裡基爾的猜測錢伯庸既沒有否定也沒有肯定,只是微微一笑著說道:“城守大人在這裡聚集了如此多的兵丁應該有大事要辦,我一介俗人就不打擾了,還請大人讓一條路出來。”
“放在任何時候我都會答應錢會長的這個要求,但是今天不能。當著明人不說暗話,我今天來就是要拘捕錢會長的這幾個晚輩。”裡基爾搖了搖頭說道。
“哦?!不知道這幾個晚輩犯了什麼律法需要城守大人如此勞師動眾的來抓捕?”錢伯庸故作不解的問道。
“他們是異教徒,作為真神忠實的奴僕我要將他們押上教廷的火刑柱。”裡基爾十分認真的說道。
“抓捕異教徒好像是教廷審判者的事情,不知道城守大人什麼時候成為的審批者?”錢伯庸針鋒相對的說道。
“我並不是審判者,但是任何一個玷汙真神光輝的人都是我的敵人。”裡基爾語氣鏗鏘的說道。
“這麼說城守大人今天是不給我錢某人面子了?”錢伯庸臉色陰沉的說道。
“是的,今天不行!”裡基爾絲毫沒有猶豫的回答。
“很好,那大家就各憑本事吧!”錢伯庸冷冰冰的扔下這句話後就駁馬向著葉吟風等人走去。
就在他剛剛轉身的瞬間對面士兵中瞬間竄出一個身影向著錢伯庸撲去。
第二百二十九章 你耍我
錢伯庸談判未果,正當他轉身離開的時候裡基爾的身後突然竄出一條黑影,此人手持利刃向著錢伯庸的後心抬手就刺,分明就是要將他錢伯庸的命留下。
這一場變故實在太突然了,葉吟風等人雖然知道這裡基爾不會放過自己,但是卻沒有想到他真的敢對錢氏一族的人動手,正向錢伯庸說的那樣,這帕森城是他錢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