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之事的其他人。葉吟風清晰的感覺到眾人那逐漸加重,逐漸急促的呼吸在自己的身後響起,而且這些人雖然極力的剋制自己,但是卻還是向前緩慢的移動著。
就在這時一聲佛號響起,那如黃鐘大呂一般的聲音將眾人心中被引發出的慾望徹底的擊碎。而正在輕歌曼舞的四女卻是口中傳來一聲驚呼,那柔若無骨的身體在空中明顯的一滯,隨即這四女的口角之中有著鮮血滲出。
大陸眾人不約而同的擦拭了一下額頭滲下的冷汗。如果不是這一聲突如其來的佛號恐怕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能夠逃脫這紅粉陷阱。這些人在十方大陸上都是聲名顯赫之輩,如果真的作出那種事情來,不用其他人動手,這些人都會自裁以謝天下。
天空之中包括日照國的五人在內,所有人的目光都順著那兀自迴盪在天空之上的聲音望去,只見忘塵一身月白色的長袍,雙目緊閉盤膝坐在一頭加德林的魔獸九階光明飛龍之上。
瘦弱的身體在這一刻看上去有著高山一般的沉穩,一層若有若無的佛光將他籠罩在其中。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眾人覺得自己好似此刻這寶相莊嚴的忘塵的背後有著佛陀的虛影出現一般,而那佛陀一般的虛影卻是有著忘塵的面容。
緩緩睜開雙眼的忘塵對著日照大尊與四劍侍說道:“阿彌陀佛,這天魔舞已久不見天下。想不到居然還有能夠使用天魔舞,但是這天魔舞是以生命力為代價,四位女施主何必如此?”
“和尚你說的倒是輕鬆,你們這些人來這裡究竟做什麼你不會不清楚。反正早晚都是死,在臨死之前用天魔舞拉上你們這些人墊背也不錯。不過大和尚你身為佛門中人,本應掃地恐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才是。對這些人的所作所為應當極力反對,怎麼反而與他們這些人攪到了一起。這豈不是有違佛家慈悲的宗旨。”日照大尊見自己最後一張牌居然被忘塵所破,不由的惱羞成怒道。
聽到日照大尊的質問,忘塵不由的一滯,作為佛家弟子他確實不應該與葉吟風等人攪到一起,可是佛門在大陸上的尷尬處境卻由不得他,如果對日照國的這一戰佛門不參與其中,那佛門弟子將更是寸步難行,到時候恐怕連十方學院這最後的庇護都將失去。
一聲長嘆忘塵開口說道:“貧僧早已經算不得佛門子弟,這一戰後貧僧將會行走於紅塵之中積攢善果。這一生貧僧是難以修成正果,只希望能夠用餘生來贖此罪孽。倒是施主心中戾氣太勝,如若早些放下手中屠刀,也不會有今日之事。”
“和尚說的輕巧,本尊便是化作厲鬼也不會放過你這假仁假義的和尚。”日照大尊怒聲喝道。
“貧僧犯下的罪孽自然由貧僧來承擔,即便是施主化作厲鬼來索取貧僧的性命,貧僧也不會有任何怨言。”忘塵雙手合十,語氣十分誠懇的說道。
“好,那本尊今日便先取你性命。”日照大尊一聲大喝。雙掌一拍軟轎,整個人如同一隻大鷹一般向著忘塵撲去。他是真的恨極了忘塵,如果不是忘塵以無上佛音破了四女的天魔舞,那這些大陸來的高手們即便不是全軍覆滅,也必然失去了戰力。到時候殺剮存留便是他說了算了。
要知道這天魔舞本是一種絕學,雖然名為天魔舞,但是卻是一門極其高深的攝魂之術。天魔舞必須以學過魅惑之術的女子施展,一旦施展開來便會將心中最原始的慾望勾起,而且更是會使受術者的心中產生殘暴的想法,使得他們會拼命的毀掉自己眼前所能看到的一切人和物,直到力竭為止。但是這天魔舞也有一個弱點,那便是一個人一生之中只能夠使用一次,因為這威力巨大的攝魂術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同樣也是巨大的,那便是施術者的生命。如果不是以如此大的代價換取來的力量又怎麼能夠使得包括葉吟風與教皇這兩大神級強者在內的大陸群豪。
千年之前天魔舞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