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看望一位翩翩公子,不行嗎?”
薛川“喲”了一聲,語氣也是帶上了調侃的意味:
“你這麼說可是會讓我誤會的喲。”
一邊說著,薛川一邊很自然地就要去摟住欒欽墨的腰。
薛川的動作不快,因此欒欽墨也知曉他只是開玩笑,不著痕跡地躲開之後,便搖頭道:
“就算元櫝那麼說了,可我依然只能看得出你最外面的那一層死不正經。”
薛川嗤笑一聲:
“怎麼,我難道還是千層餅嗎?”
欒欽墨盯著薛川看了良久,隨後才“嘁”了一聲,不爽道:
“我開始覺得他在騙人了。”
薛川浪蕩地笑了起來:
“你才發現嗎?其實我早已買通了元櫝,就是為了營造一個神秘的形象!”
欒欽墨嘆道:
“這種話只有傻子才會信吧?”
薛川神色一肅:
“不要再東拉西扯了!其實你過來只是為了透過閒聊瓦解我的心理防線,好讓我在內心柔軟時陷入愧疚,然後向你道歉對吧?我告訴你,不可能!”
欒欽墨微微張著小嘴,愣了半天,這才無語道:
“你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啊?隨時都是一場勾心鬥角的大戲嗎?”
薛川皺眉:
“怎麼?難道不是嗎?難不成你真的覬覦我的美貌,打算趁著夜深人靜”
“打住!打住!別再繼續說下去了!”
欒欽墨趕忙制止了薛川在那胡說八道。
薛川又換上了懶散的面容:
“既然都不是,那就說說你想知道些什麼吧。”
看著薛川這瞬間切換的神情,欒欽墨也是有點反應不過來,沉默了半天后,才道:
“你。。。是不是還未淬血?”
薛川動作一頓,就是嘴裡的草根也不再拒絕,整個場面的氣氛一度降低到冰點。
“盤老告訴你的?”
薛川淡淡地說道。
欒欽墨搖了搖頭:
“是元祿看出來的,這也是我選擇跟著你的原因。”
薛川撇了撇嘴:
“那個老雜毛,讓我幫他無償帶崽也就算了,這種事情還在外面八婆,真是惱人。”
欒欽墨失笑:
“你之前不是一口一個前輩叫的歡暢嗎?怎麼現在就成老雜毛了?”
薛川滿不在乎地說道:
“那還不是因為他兒子在旁邊?總得給這當父親的一點面子吧?”
欒欽墨嘿嘿笑道:
“我看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吧?”
薛川頗為不爽地看向了欒欽墨:
“你這樣說穿了讓我很尷尬的,知道嗎?”
欒欽墨攤手道:
“那我道歉咯?”
薛川將頭回了過來,繼續仰望天空:
“算了算了,早晚得被你們知道,也就不在乎這一下了。”
欒欽墨聞言,也是被薛川親口承認這個事實而心中一震,頓了頓後道:
“那你。。。”
薛川平靜道:
“讓我猜猜,你接下來想問的是我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接下來從側面試探我師承何處?”
欒欽墨心中一驚,完全沒有料到薛川心思竟如此靈敏。
“這。。。”
欒欽墨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是好。
“看來我猜的沒錯,”薛川吐出了口中的草根,“說出來也無妨,我的師門。。。就是蓮生道人。”
薛川終究還是讓蓮生道人出來背鍋了。
但是,實際上薛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