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的肉多肉肥,切起來哪裡瘦,煮起來什麼滋味,這不讓人感覺毛骨悚然才怪了。
看著羅溪玉明顯的哆嗦了下,葛老反而呵呵一笑,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瞭解的少才會覺得怕,與有些怪誕的事相比,食人肉反而不是什麼稀奇事了,仔細的捋著鬍鬚他又道:“我既說三娘子可憐,便必有其可憐之處,要怪只能怪那溫鞣鄉的女人過於迂腐,為餵食幼兒,便想到割女兒身上肉來餵養兒子,後來慢慢在焚肉香當時屢見不鮮。
多少□□歲女娃被母親與弟弟肉食乾淨,一家十家,沒有糧的情況下,這已經成了常態。
三娘子因此早已心生恐懼,所以當她母親開始狠下心對一個十歲的女童殘忍時,引發了三娘子隱性的癔症,才會做下此事,而三娘子本人睡了一覺醒來之後,卻什麼也不記得了。”
什麼也不記得?羅溪玉很疑惑,“那她現在為何開這個黑店,做什麼嬰兒包子……”
葛老道:“這就是她的可憐之處,因她做人肉的手藝太鮮美,當年吃過那鍋人肉念念不忘的大有人在,丁渾天丁掌櫃也就是她丈夫就是其中之一,以口欲逼迫嫁娶,開了這家驛站,據說當年江湖上不少人都消失在銷金窟,輕功了得的水娘,千面的蘇三姐,採補邪教的美人桐媚,皆遭了毒手。
可是,這所有事皆不是三娘子自己本願,每切人肉便憶起親母,還不可悲不可憐?”
是很可悲,很可憐。
羅溪玉有點不舒服,人肉這東西又不是大煙,又不是毒品,那些吃人肉上癮的人,控制不了還是心理有毛病啊?她胃裡又開始翻騰了。
“那她小弟呢,她殺了母親,小弟怎麼辦?不會也……”羅溪玉問。
“這個老朽可不知了,據聞她母親割其肉是因奶水不足,小弟大概是不足三月的嬰兒,焚肉香當時並沒有嬰孩,大概是與母親一起剁碎煮了吧。”
厲護衛看著跑到一邊角落拿著帕子狂吐的女子,不由看了眼葛老,“葛老,明知她膽小,幹嘛嚇她?”
葛老笑笑:“老朽可不是故意,是她自己問的。”
“人肉真有那麼好吃?”
“厲護衛你讓三娘子做一盅嚐嚐不就知道了?”
厲護衛猶豫了下,才道:“算了,若被她知道,恐怕看到我的臉就要吐了……”
隨即又補充道:“聖主見了也恐不悅,我還要近身護衛幾年……”說完看向葛老。
葛老只是目光一閃,撫著鬍子若有所思片刻,看針而不語。
羅溪玉這才好不容易止住了反胃,在黑“棺材”裡吃了兩口鹹菜才壓住胃酸,就了幹薄餅泡水,總算舒服了些,剛鑽出來抱著寶兒在屋裡哄了哄,想讓它趕緊睡著,它現在有些想說話了,醒著時會經常啊啊的叫,實在怕它打擾此時正在練功的聖主。
結果,才剛剛說起的人,一抬頭便出現在她面前,哦不,是在洞門口,手裡還拿了盤碼得整齊的白麵饅頭,臉卻比饅頭還白,她似乎有點緊張的看著羅溪玉。
門口守著的十二劍其中兩人將她阻擋在外,不得踏入一步,她見到羅溪玉看向她,竟突然對她指了方盤中左邊第二個。
羅溪玉有些莫名所以,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盤子被十二劍之一接了過來,她面色有些慌張的看向盤子,然後向羅溪玉和她懷裡的寶兒看了看,這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厲護衛先仔細查了盤子,沒什麼機關暗器後,才給了葛老,葛老閉著眼晴都能施金針*,每個饅頭至少插了二十幾下,確認每一個沒問題後,這才給了羅溪玉,雖然只是白饅頭,但也讓她先挑幾個給聖主。
羅溪玉也不知為何,有點鬼使神差的拿了三娘子指的那右面第二個的饅頭,其實盤子交到她手裡,她也分不清哪面是哪面了,只慌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