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於是各自拎著包進了屋。
這一夜幾人終於好好睡了一覺,雖然小二送來的熱水有一股刷鍋水的味,但幾人還是洗得很開心,是以一覺睡到天大亮。邢千憫先醒了過來,他有些認床,在外面都睡得不怎麼好,但事到如今也沒人慣著他一身的臭毛病,原先覺得練功苦得不行不行的,現在他覺得連日的奔波和失眠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他的承受底線已經一降再降。
我差不多是一個大人了,他想。
邢千憫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