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天就是不讓陳同學過上安生日子,且說這天下午陳誠正和嶽庸正從鍾府裡回來,路上耽擱了一會,天已經黑了,恰是這天無星無月,路上一片漆黑,正當行進的時候,忽然從後面傳來一聲女子的哭泣。
“言忠兄,你可曾聽到有人哭泣?”“不曾,是風。”陳誠這會只想回去,躺在床上,是以已經達到了聖人所云的非禮勿聽的境界。
“不對,這正是哭聲,而且還是女子的哭聲,想來今日城中不安定,也是個貧苦人。你且去和為兄看上一看。”說罷,便半拉半拽的把陳誠拉了過去。
兩人在一番摸索後,發現在一座土牆的後面發現一名女子,雖是看不見模樣,但聽聲音也是脆若黃玉,不過這聲音是什麼就很令人遐思了,“啊,大人饒命,小女子什麼都從。”
“姑娘切莫喊叫,我等兄弟並不是壞人,如此喊叫怕是引起誤會就不好了。”只見嶽庸聽聲之後直直的向後退了三步,一躬到底,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
“那你,那你叫他把手拿開。”那女子聲音霎時間變得細不可聞,伴隨著著囁嚅的聲音,想必是紅了臉。
而我們的始作俑者陳誠同學雙手彷彿抓著什麼東西,但是姿勢可能不是那麼雅觀,只見陳誠四肢著陸,胸腹靠地,一副典型的某種動物吃東西的姿態,雙手好不好的正是抓住了眼前姑娘的雙腳。最要命的是,陳誠還拉了一把,把人家的鞋給脫了下來。
嶽庸上前把陳誠扶了起來,這會陳誠也弄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也想姑娘做了個揖禮,還給了姑娘鞋子。畢竟不是流氓,陳誠這點還是可以的,之前,那真的是個誤會,剛剛真的不是要給姑娘一個擁抱,然後沒有抱好的。這樣的想法在小糊塗陳誠那也就是想想罷了。
“卻不知姑娘為何在此?”“小女子姓趙,本就是這長安人,本來生活也算安美,卻不想自董卓入京之後,一日便不如一日。老父聽得河南許昌那裡比較安生,便想遷居過去。但是還未行至城外,遇上兵禍,將老父搶去,我孤身一人,無處可去,在這裡已經是一天了。如今,如今也不知道我,我也不知道該怎樣是好。嗚???????”
“唉,也是個可憐人。我看不如這樣,言忠兄,不妨你將這位姑娘帶回你家中,暫時住下,以後再說吧。”
陳誠一愣,不覺問道:“為什麼是我家?”“愚兄家中就兄自己,頗有不便。還望賢弟多多體諒這位姑娘。”
於是這位姑娘便跟著兩人向陳誠回到了家中,向陳大娘說明情況後,陳大娘將這女子帶入房中,陳誠和嶽庸兩人便在外面聊了起來,也許是太過勞累,一會的功夫,其實是陳誠吃的太過於忘我,冷落了嶽庸,他竟然自己靠在那裡睡著了。
話說陳誠吃過飯之後,無聊之餘看到了嶽庸放在那裡的布袋,不覺的好奇起來,他每日都不離身,不知其中放些什麼,我先拿過來瞧瞧。
陳誠拿過那個布袋,取出裡面的東西,正是那捲竹簡,仔細一看,心裡不覺的笑了,想不到,這人還是個憂國憂民的種子,等他醒了,我得好好問問。
恰巧這時,嶽庸醒來看到陳誠拿著自己東西,正要討要,只見陳誠箭步上來,拉住自己的袖子,神色莊重嚴肅,壓低了聲音問道:“兄弟,你可是要成大事。”
嶽庸一時之間不知作何回答,忽聽得內屋老太太一聲長笑:“好,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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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陳言忠半夜定終身
陳言忠半夜定終身 ;嶽中節痛講天下事
上回說到陳誠從嶽庸的囊中拿出了一個書簡,真想要詢問,卻不料從屋中傳來了一聲長笑。
卻見掀開門簾,後面走出了兩個人,自然是陳大娘和那趙姑娘。只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