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又或者這件事情還另有隱情,總之陳誠沒有被捆綁著,而且還很自得的騎著那匹棗紅馬,甚至還帶了一支隊伍,說是路上可以保護自己的安全。
陳誠這會手裡拿著一個葫蘆,時不時的喝上一口,在馬背上顛簸不平,所以總會有些流出來,紅紅的顏色,這可是正宗的西域葡萄酒,還是在安定陳誠翻看庫存檢點兵器的時候,順便找到的。
“唉,說實話,這種東西放到現在,也分不出真假,不過這個時代還沒有假貨吧?”想到這裡,陳誠猛地灌了一口,“自己這一趟到底是來幹什麼的?本來這一次如果能夠取得了西涼的兵權,然後發展內政啊,鍛鍊一下軍事,最後角逐一下天下。這不是所有穿越回去的人都應該做的吧?可是現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好像所有的人都不這麼簡單吧。”
陳誠想著昨天的事情,“很明顯,馬超的做法是早有預謀的,因沒有人吧這種事情做的這麼自然,如果不是提前做了些什麼,那也是想過這些事情。如果這樣想來,那麼這件事情還是有好多疑點的。”陳誠有點不敢再想下去。有些事情的推測是需要很大勇氣的,所得出的結論可能很離譜,那種結果要麼就是真的,要麼就是自己有些神經病了,而如果是神經病推理的話,那麼將來的道路可能就是一錯再錯了。
陳誠又喝了一口酒,反正自己左右無事,也是可以想想的吧。“就從歷史上來看,西涼的兵權確實是屬於馬超的,而馬騰在漢獻帝遷都之後,就一直在中央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歷史彷彿又走上了它自己的軌道了,可是促成這件事的人不該是他麼?為什麼自己在長安這為些日子,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人呢?”
“又或者自己的推斷是錯誤的,自己在西涼的遭遇只是由於馬超等人的優秀?”哎呀,這些事情還是很令人頭疼的,陳誠想了一會後,就懶懶的爬在了馬背上,賴了一會後,又想起了一個人,“嗯,那個人現在怎麼樣了?還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還真是有點招人想啊。”
陳誠這會腦子裡越想越亂,長嘆一聲,開口大喊道:“馬兒哎,你快些跑啊,快些跑啊,嘚————駕。”
於是就這樣,這支的隊伍被莫名的加速了。
從長安到西涼的路途也不是很遙遠,但是這支隊伍卻是走了好久,終於在今天裡看到了長安城那高大的城牆。
走進了的時候,卻看到在長安的大門上上有人在等著,“大人,城門口好像有人。”“是嗎?”
陳誠從馬上直了直身子,伸長了頭,使勁的看去,卻是隱隱約約的看到了幾個人影,“是在等誰?先停下隊伍,你前去問問。”“諾。”
不多時,那名軍士回報,說是故人特地來等陳誠。
“故人?”陳誠想了想,忽然明白了,當下一甩馬鞭,向前跑去,嘚嘚嘚的馬蹄聲響徹在這古城的大門之外,一時之間,白衣少年,棗色小馬,奔騰飛揚,眉間顧盼,流豔生輝。
“哈哈,中節兄,你怎麼知道我今天會回來?”陳誠一下子從馬上翻下來,拽住立在中央那人,在西涼的十幾天裡,陳誠手腳倒是伶俐了許多。
“言忠,這一路辛苦了。”嶽庸臉上勉強的露出了一個微笑,卻是看起來有些苦澀。
陳誠還是那麼樂呵呵的,這讓嶽庸的臉上有點發燙,“怎麼樣?我走的時候囑咐你向著鍾大人好好學習,是不是沒有完成任務啊,怎麼苦著臉幹什麼?”
“沒什麼,只是事情的發展總不會盡如人意吧。”“怎麼了,”陳誠一聽這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了,“出什麼事了嗎?”
“不,沒有。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來來,我今天是來給你接風洗塵的。”
“好,這幾天在路上,是沒有吃過什麼好東西,這會要好好吃你一頓。哈哈。”陳誠並沒有多疑,反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