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高雲一抱拳,笑道:“久聞高將軍英雄蓋世,今日一見果不其然。聽聞將軍降任下邳,陶謙實感幸甚,特令群僚前來迎迓”。
“啊!?感情這是徐州老大啊!”高雲心裡一驚,趕緊下馬,衝陶謙深施一禮,遜謝道:“晚生何德何能,敢讓陶府君出迎,真讓高雲誠惶誠恐”。
“將軍過謙了,快請上馬,老朽已備下薄酒,為將軍接風”。
高雲趕緊禮讓道:“府君在此,晚輩豈敢佔先,還是請府君先行”。
“額,這……”,陶謙略一停頓,隨即笑道:“既然將軍如此謙遜,不如你我就並轡而行如何?”
高雲知道要再推辭就太假了,於是應道:“晚輩恭敬不如從命,請府君上馬”。
“好,呵呵,請”,陶謙跨上馬背,與高雲並轡而行,穿街而過,街上百姓紛紛駐足觀看,互相議論。
“那不是刺史大人嘛,邊上那個年輕人是誰啊?沒見過啊”。
“嗨!你真是孤陋寡聞,連他你都不知道?這就是虎威中郎將高普方、高大人啊”。
“噢!我說這些官兵這麼雄壯呢,原來這就是‘虎威軍’啊!真是開了眼界了”。
滿街百姓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個不停,全都是討論高雲如何如何的話題。
來到州府,陶謙早已經備辦下了酒宴,為高雲接風洗塵。
落座後,陶謙開始一一給高雲介紹自己身邊的人,這裡面有別駕從事糜竺、糜子仲;典農校尉陳登、陳元龍,陳登之父陳圭,另外還有糜芳、笮融、曹豹、曹宏、尹禮等一班文武。都跟高雲一一見禮。
這裡面高雲最在意的是糜竺和陳圭父子,糜竺是徐州鉅富,身價過億,這個過億可不是現代的身價過億那種層次,在這個時期糜竺的財富是能夠支撐起一方霸業的,連陶謙都十分儀仗他。要能得到這種財團的支援,那對於以後的發展就簡單多了。
而陳圭父子則是在歷史上享有重譽,尤其是陳登,不但智計過人,而且是水利和農業的專家,為徐州做出了重大貢獻。高雲要成大業,要安民,自然需要這樣的人才。
所以,高雲在席間也就跟這三個人聊的最多,先聯絡一下感情這是十分必要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陶謙站了起來,端起酒盞,衝高雲笑道:“將軍當時英雄,徐州上下今後還要多多仰仗,老朽代眾人及徐州百姓敬將軍一杯”。
高雲一向尊重長輩,何況陶謙又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自然不能託大,趕緊站起身來,衝陶謙施禮道:“府君真是要折煞晚輩了,這一杯應該是晚輩敬府君才是,豈敢受府君之敬……”。
“不、不、不”,高雲話沒說完就被陶謙打斷了,陶謙笑道:“此酒乃是老朽代徐州上下百姓來敬將軍,將軍飲此一杯,老朽尚有事相求,請將軍莫要推卻”。
高雲飛快的想了一想,想不出陶謙有什麼事要求自己,於是也不冒然包攬,笑道:“府君客氣了,高雲乃是治下,府君有事請儘管吩咐”。
陶謙趕忙回道:“將軍說哪裡話來,老朽焉敢差遣將軍,確是有事相求,請將軍滿飲此杯,老朽方可對將軍言講”。
“既然如此,晚輩恭敬不如從命”。高雲說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好!好!將軍真豪氣干雲,老朽佩服!佩服!”
“呵呵,府君過譽了,這酒,晚輩已經愧領,究竟有何事吩咐,還請府君示下”。
“額,呵呵,好好,既然將軍如此爽直,老朽也就直言不諱了。不瞞將軍,自從黃巾作亂以來,徐州盜賊蜂起,如今雖黃巾賊寇已滅,但徐州各處餘賊卻仍十分猖獗。此等賊寇少則數百、多則過萬,劫掠州郡,荼毒百姓,為害極深。老朽年邁,昏庸無能,不能剿除賊寇,而保一方平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