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修行起來,豈是一般的妖物可以比擬的。
那道人本不過是一個破落戶而已,只是偶爾機會遇到一個行走僧人,見他可憐,所以就交了一些神通。卻被他用來做此勾當。名為雙修,實際上是採補。加上相貌生地不錯,倒是讓他騙了不少良家婦女。沒想到今日卻遇到了白素貞,雖然不過是剛剛化形,但是到底也是方辰親自點化,豈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救命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在荒山上響了起來,卻是那道人見白素貞厲害,知道自己惹上了不該惹得人了,忍不住叫了起來。
“妖孽,休得行兇。”一聲冷喝之聲遠遠傳來,卻見一道赤紅的光芒從天際劃過,就朝白素貞斬了過來,寶劍尚未臨近,一道赤光約了百丈,遠遠的就刺的白素貞周身疼痛。忍不住一聲嬌呼,身形微微一扭,頓時脫出了數百丈,搖搖晃晃的落下身來,潔白地衣裳上落著一絲血跡,卻是對方厲害,繞是白素貞厲害,身上的衣裳又是自身化形之時的蛇皮所製成,也擋不住對方的一劍。
秋波一動,掃了一眼,卻見原來是幾個年輕道人,其中一個乃是頭陀打扮,手中正執者一柄火紅寶劍。顯然剛才那一劍正是此人所使。
“妖孽,還與退下,還想留在此地害人不成。”那頭陀冷冷地掃了一眼白素貞,雙眼中寒光閃爍,手中的寶劍上紅光又射了數尺。
“大師,救命了,這個妖怪要殺我,還說要先行苟且,然後才殺了小的啊!”那道人眼珠一轉,頓時跪在地上,大聲哭訴起來,彷彿白素貞是個萬惡不赦之輩一樣。
“你胡說。”白素貞嬌臉通紅,手中的長鞭又捲了過來。卻不曾想到此舉卻有殺人滅口之嫌。果然那一邊的一男一女兩道人見狀,忍不住微微一聲冷喝,那年輕如同孩童模樣的道人,小手一揮,兩道劍光一紅一紫就朝長鞭刺了過去。
“妖孽,在我蜀山門下面前,還居然如此放肆,今日不斬妖除魔,我等又如何位列正道之首。”原來此三人正是蜀山門下齊霞兒、齊金蟬姐弟與笑和尚三人,只因前些日子天柱山上的異象,也不知讓長眉老祖知曉,故此讓門下三人前來看個究竟,只因為地仙界何其廣大,齊霞兒三人到今日才趕了過來,卻不曾想到遇到今日之事。想三人當年也不知道殺了多少妖怪,白素貞雖然借了七彩靈蛇與定海珠削了妖族氣息,但是妖族還是妖族,只要修為遠高於自己的人,都能發現白素貞的真實身份。
“住手!”一聲冷喝緩緩傳了過來,空中頓時現出一對天兵天將來,為首一人,手執寶劍,頭戴太歲盔。只見太歲盔上衝起一道毫光,頓時擋在齊金蟬地鴛鴦霹靂劍前。
“值年太歲!”齊霞兒不是傻瓜,雖然蜀山勢大,但是也知道天庭也不是好惹的,一見殷郊出現,心中懷疑,卻也不好說什麼。
“此乃南方降魔天尊道場,爾等不得在此放肆。”說著憋了那年輕道士一眼,看也不看,手中的寶劍一揮,一道白光在那道士頭上繞了三札,斗大的腦袋頓時落在地上。
“太歲為何包庇這妖孽?”齊金蟬見狀,嫩臉漲得通紅,忍不住冷喝道:“莫非太歲見此妖孽貌美不成?”
“弟弟。”
“放肆!”殷郊大怒,雖然上了封神榜,一身修為只不過還停留在當年境界,與眼前地這個小毛孩差不了多少,但是畢竟是天宮正神,也輪不到他這蜀山的三代弟子說話。加上當年封神之時,老君不公,導致殷商滅國,殷郊難免對老君門下有些仇恨。更何況,白素貞是何來歷,別人不知道,他這個在方辰身邊,負責天柱山安全地人如何不知道,能讓方辰以定海珠還洗去周身妖氣的人,就算他是個十惡不赦的人,殷郊也不能坐看著他被人所殺,而眼前之事,顯然是那個遊方道士窺視白素貞美色所導致。
“小妖拜見太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