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浴室。
“我自己去。”我掙扎著下來,雙腿軟的站都站不住。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初承恩澤時。再次被他抱起來的我突然想起來這樣一句話,總算明白為什麼當時楊貴妃還需要人扶了,這他媽真不是人乾的事情。已經結了婚的朋友跟我說過這個,疼幾次之後就不疼了。就連我媽也跟我說了這個,不過她老人家很實誠的說了一句讓我特崩潰的話:估計你要比別人多疼幾次。
我紅著眼圈想著我媽的話,最後也只能認栽,誰讓咱神經纖細來著?而且,很明顯,他那個的尺寸比之前我在在網上研習這方面知識的時候看到的標準要大的多。
浴室裡有浴缸,但是這深更半夜的又經歷了這麼一番勞神的事情,我們都沒有心思再去放水泡澡了,就站在花灑下隨便沖洗了一下。我看他是要扶著我讓我洗的,臉一紅低著頭哼哼了句:
“你出去。”
“別鬧,快洗。”他一邊說著一邊開啟花灑,鋪天蓋地的熱水就那樣澆到毫無準備的我的頭上。浴室,我華麗麗的嗆水了。這下也顧不得害羞了,最後從被他從浴室裡抱出來的時候我都快被折騰的半死了。因為咳嗽,下面一抽一抽地跟著疼,疼的我的眼睛像溫泉眼一樣,不斷的冒出溫熱的液體。
最後他像哄小孩兒一樣把我抱在懷裡輕輕地拍打著我的背,我才慢慢睡著。睡著之前我想起之前爸爸很鄭重的對他說:“我就把女兒交給你了。”
那個時候,我覺得自己在他面前根本就不是一個妻子,而是一個孩子。一個被從一個家長交到另外一個家長那裡的孩子。這,就是我的婚姻,有些與眾不同的婚姻。
恍恍惚惚又想到小時候爸爸還在當兵,每年回來兩三次,匆匆的來,匆匆地走。每次他剛回來的時候我看他就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樣。偷偷的看一眼,等他看過來的時候噌的一聲就跑的沒了影子。而剛剛混熟就到了他快離開的時候,每每都要抱著他的腿大哭大鬧一番。哭得他沒有辦法,一個鐵骨錚錚的硬漢眼圈竟然也紅紅的。每次哭得慘烈的我都要被他抱在結實的懷抱裡,他那雙大手難得輕柔的拍打著我那個時候還略微稚嫩的背部,直到我熟睡過去。
於是幾乎成了慣例,每次都紅腫著眼睛醒來竟會看到媽媽慈祥的臉,輕聲細語地說:
“寶貝兒,爸爸很快就會回來的。”
可是,這次我紅腫著眼睛醒來的時候,迎接我的是一室空寂。陽光穿透大紅色的窗簾在潔白的牆壁上投下暗綠色的陰影。我茫然地看著陌生的一切,腦中一片空白。然後,記憶慢慢回籠,我結婚了,這是我的新房,昨天晚上我告別了少女時代,初為人婦。
在我的朋友圈裡,大家的境遇基本上和我差不多。大學畢業之後回家相親結婚。差不多大家不管是不是談戀愛,最後都會屈服於家裡的安排,和“門當戶對”的人結婚。偶爾有一兩個戀愛結婚,幾乎是鳳毛麟角。
老公在家的時間不多,我也不太清楚他在忙什麼。我每天的事情就是約朋友逛逛街喝喝茶,無聊的時候看電影打牌唱歌。反正大家都一樣無聊,與其一個人無聊不如一群人一起無聊。
新婚過後我被他們一群人纏住,把新婚夜的事情說給她們聽。這是慣例,我都已經聽了好幾次了,就數我的事情最慘。她們完全當笑話聽,笑完之後拋之腦後。可是,我的痛,我知道啊……
大家在一起除了聊衣服聊化妝品就是聊老公。他們問我會不會和老公沒有共同語言。
說起來,我們似乎就沒有共同言語過……結婚之前很少相處,結婚之後也僅限於他晚上下班之後我們才有所交集。我們之間……似乎根本沒有時間探討所謂的共同語言的問題。
被她們這麼一問,我才發現自己的婚姻究竟有多詭異。我幾乎天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