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周虎看到那十畝地長勢喜人的紅景天時很是為二狗哥感到高興,但是當看到那幾十畝類似驢啃馬嚼拖拉機翻過的土地時這廝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一邊看著周宇一邊用手哆哆嗦嗦地指著那些地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周宇趕緊上前幫著兄弟捶了捶後背,一兩分鐘之後周虎這才慢慢平復下來,心疼地說道:“二狗哥,這就是你說得野雞嶺的農作物被禍禍了一部分?這哪是一部分,分明就是想斬草除根啊!
再說了二狗哥,咱這塊地不是先被野豬群禍禍了一波,然後又經過馬群踩踏,最後被拖拉機翻了一遍吧?我想光是一種野獸群絕對造成不了這麼大的破壞,而且這獸群還得和你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否則事情不會做得這麼絕的。”
周宇聽得時滿腦門子黑線,老子不就是讓大紅和二紅由著性子拱了幾遍麼?至於說得這麼嚴重麼?三驢子這熊孩子最近學壞了,說話都不帶把門了的。
“三驢子,說啥話呢?你哥我咋能和野獸有深仇大恨?我最多也就抓過野兔打打牙祭,咱可沒有幹過毀家滅族,人神共憤的事兒,你就不要瞎說了。或許是哥哥我這裡農作物的苗子味道好,所以野豬拱完後招呼了別的動物過來喝點湯也是有可能的。
周虎不屑地撇撇嘴,很是無奈地看著周宇說道:“二狗哥,咱能不這麼天真麼?你當那些野豬是人麼?吃到甜頭了還滿山遍野地邀請親朋好友過來再吃一遍?那樣的話就不是野豬而是人了。不過嘛能把你這塊地禍禍成這樣估計在山裡也能橫著走了,咱以後還是得多加小心,可不能馬虎了。”
周宇點了點頭,“三驢子,你這番話還像個人話,行,就聽你的,過幾天咱就在這裡夾些籬笆,爭取把這些地保住了,以後我也多往這邊走走,應該沒啥問題的。”
周虎的鬱悶直到看到水塘裡的細鱗魚之後才變得好起來,這些細鱗魚可是他和周宇一起到紅旗鎮去買的,話說這才過去不到一個月就能長這麼大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對了二狗哥,我記得當時紅旗鎮的那個李廠長說這魚人工養殖的話根本就沒有人能養活,沒想到那麼大的育苗場的廠長也是胡說八道滿嘴放炮,你這不就養得很好麼?等你這池子出塘後我也養養看,話說你都能養活估計我更不可能差了。”
周宇苦笑著點點頭,這個死三驢子就是眼皮子淺腚溝子深,你說你湊啥熱鬧?這玩意要是好養早他孃的氾濫了,還能輪到咱哥們賺錢?
但是這些心裡話也只能在心裡想想,事實上如果周虎真要養細鱗魚自己絕對時阻止不了,總不能說自己賺了錢就不讓兄弟賺吧?但是事實真相自己還不能說出來,鬱悶啊!
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太陽公公早就急不可耐地跑到西邊,把西邊的天際映地是通紅一片。在外遊玩了一天的鳥雀也紛紛入林進巢,就連院子周圍的幾棵歪脖樹上的鳥巢這時候也住滿了鳥雀。
哥兩個抬著筏子大聲嚎著極度走調的歌兒,在舒爽山風地吹拂下大踏步地往回趕。夕陽斜照在身上在大地上留下了兩道身影。此情此景令周虎詩興大發,很是應景地做了一首令他以後名聲大噪的絕詩:夕陽無限好,對影成二人!
要說周虎這小子也沒啥優點,就是能吃。哥倆回到村裡把筏子放到自家院子裡後周宇和幾位長輩打了聲招呼就走了。周虎這小子一下子想起中午在二大爺家吃飯時好像還剩了三隻野豬腿和一大盆紅燒兔子肉沒吃了,於是和老爸老媽以及太公支了一聲就跟著周宇後腚出了院門。
周宇正往家走著呢,冷不丁地就覺著後面有人跟著自己,回頭一看竟然時周虎,疑惑地問道:“三驢子,有事麼?”
周虎嘿嘿地笑了幾聲這才說道:“也沒啥,這不天快黑了我怕你自己一個人走路不安全,就來送送你。”
“你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