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枝幹上遍佈棘刺。而且抗風抗沙,耐旱也耐澇。每逢春天,沙棘樹開始長出嫩嫩的葉子,抽出新的枝條。
到了夏天。沙棘樹開始結出綠色的果實,圓圓的,黃豆粒般大小,到了深秋。沙棘果成熟了,橘紅的或金黃的小果粘滿了樹枝。這時候,大多數植物耐不住嚴寒已經凍死了。唯獨沙棘樹活得還是那麼滋潤。摘一顆沙棘果放入口中,又酸又甜。那酸甜可口的味道,真讓人回味無窮。嚴寒的冬天。沙棘樹的葉子掉光了,只剩下紐紅的果實掛在枝頭,形成了冬季裡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要是自己買上些種子往籬笆周圍一撒,再澆上些空間水那這層籬笆牆可就相當於“銅牆鐵壁”了,只要動物往上一撞那絕對就是滿身的血啊!有了這層籬笆牆,鳳凰山以後就可以安枕無憂,這絕對是自己目前最需要的東西了。
可能是一百塊錢一斤的價錢令兩人退縮了,看到兩人走後周宇湊了上來。
老農看到周宇頓時眼睛一亮,這個小夥子看著精神的很,應該是個識貨之人。於是又費勁巴拉地和周宇講述了一遍這些種子的優點。
最後周宇花了四千塊錢買了五十斤沙棘樹種子,裝了一大口袋。扛在肩上走了回去。
當週虎看到二狗哥出去了一會兒竟然揹回了這麼大的一口袋東西,還以為是啥好東西,於是急忙開啟來看看,誰知道看完後一頓鄙視,原來只是一些種子。
這廝心裡一直為周宇默哀,看來二狗哥種地是種出魔怔了,只是出去逛逛街也能隨手買來一袋種子,而且還是沙棘樹種子,這也不是什麼經濟作物啊?這不是魔怔了是咋了?
對於周虎的鄙視周宇就當沒看見,話說講道理那也是分人的,試問在周家村誰能和周虎講出道理?
這時候周虎也吃完了,周宇付了帳之後扛起袋子就和周虎往外走,兄弟倆還沒走到車跟前呢,就見十幾號人手裡都提著棍棒氣勢洶洶的朝這邊走來,一看就是找人尋仇的架勢,領頭的赫然是一個染著綠毛的驢臉。
哥倆越瞅這個帶頭大哥越覺得臉熟,這廝一定是在哪裡見過,不過到底是在哪裡呢?哥倆尋思了一會兒,周虎忽然想了起來,這他孃的不就是幾個月前因為對青青和小小耍流氓被自己和二狗哥收拾過的大驢臉麼?
想到這裡周虎撒腿就往前邊跑,那裡有幾個鄉親挑著擔子在賣一些土特產,周虎跑到幾個鄉親跟前說了聲對不起,然後抓起兩隻扁擔又跑了回來。
這一連串的動作把周宇弄得一愣一愣的,等周虎回到自己身邊後小聲問道:“虎子,你這是幹啥?那群小子不是來找我們的吧?”
“你說呢?要不我弄兩根扁擔回來幹啥?你當我吃飽了撐得啊?你還記得那個帶頭的大驢臉不?就是對青青和小小耍流氓的那個傢伙。”
周虎這麼一說周宇一下子就想起來了,冷笑著把口袋放到地上,從周虎手中接過一根扁擔,哥倆就站在那裡等著對面的傢伙。
做看著前面提著兩根扁擔的傢伙,李天嘯眼睛裡都快噴火了。
做為鎮長的公子,李天嘯在太平鎮可謂一霸,平時就好個欺男霸女,整天在鎮子裡橫行,手底下跟著他混吃混喝的小弟一大把,甚至就連派出所的所長對他也是點頭哈腰的,這就更加助長了他囂張的氣焰。
可是就是這樣的背景和勢力,兩個月前當他調戲兩個美女的時候愣是讓兩個愣頭青給收拾了,這口惡氣又怎能嚥下?於是這傢伙發動手下的小弟一天到晚滿鎮子地尋找周宇哥倆,期待著有朝一日能夠報仇雪恨。
今天也是趕巧了,正巧有個小混混也到老陳頭羊湯館喝羊湯,一下子就認出了當初把自己一群人給收拾了的周宇哥倆,於是這小子羊湯也不喝了,轉身出門給老大報信兒去了。
看著眼前讓自己惦記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