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不見汽車的影子哥倆才收回了目光。
“二狗哥,你覺沒覺得小明哥這些日子好像有些變化?至於具體是啥變化我也說不上來。”
“呵呵,啥變化你說不上來啊?那我告訴你,成熟,這小子成熟了,我心甚慰啊。”
周虎不屑地撇撇嘴道:“二狗哥,咱能要點臉不?小明哥變得成熟了這我倒是贊同,可是你欣慰個啥?要欣慰也是咱太公和爺爺欣慰,真是的,就會裝大尾巴狼,我看你這臉皮都快有老曹的厚了。”
周宇不想和他打嘴仗,這傢伙現在滋潤的很,自從見過小小的父母后這傢伙一天最少和小小通三次電話,而且還動不動就到自己身邊炫耀,真是煩死人了。
這時候已經是十二月下旬了,東北地區普遍都在零下十幾二十多度,周家村今天的溫度就是零下十六度。狼沽河在寒冷的天氣下早就已經凍了厚厚的一層冰。
哥倆頭戴狼皮帽子,身披羊皮襖,手帶厚厚的棉手套,也不著急回去,就站在大橋上看著那光潔的冰面,回憶著小時候滑冰的往事。
由於今天不是週末,所以沒有孩子在上面溜冰支冰車子,周宇記得自己小時候最喜歡在冰上劃單腿驢子,那玩意是直接用一個廢棄的菜刀片子當冰刀,雙腳踩在上面掌握好平衡後用力地划著冰錐子,整個人猶如脫韁的野馬在冰面上馳騁,那種飛一般的速度委實讓小夥伴們眼熱。但是這玩意是個技術活兒,也不是誰都能玩的動的,吳老二玩這玩意就曾經扭傷過腳,至於摔得四仰八叉的時候就更多了。
哥倆個這時候彷彿又回到了童年,你一言我一語地訴說著往事,到後來就互相取笑對方。
正鬧著呢,這時候周宇的電話響了起來,周宇一看是青青打來的,朝虎子噓了一聲然後就按下接聽鍵。
可能是怕虎子聽到倆人的悄悄話,周宇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然後就和青青聊上了。
看著二狗哥躲躲閃閃好像做賊的熊樣周虎很是不屑,不就是和女朋友打個電話,至於這麼保密嗎?話說這傢伙的臉皮也沒這麼薄過啊?
就見周宇說了幾句話後馬上就神采飛揚,一隻拳頭握的緊緊地,全身發顫,一張大臉興奮地直突突,原本一雙比牛眼略小的大眼睛也笑得眯成了一條縫,而且在原地又蹦又跳的……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把周虎嚇壞了,這小子趕緊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周宇,大聲問道:“二狗哥你這是咋的了?為啥渾身哆嗦?是不是生病打擺子了?走,我趕緊帶你上醫院去。”
正在興奮中的周宇冷不丁被周虎抱得死死的,渾身動彈不得,更不用說打電話了,這時候電話裡還傳來青青的聲音:“周宇,你怎麼了?病得嚴不嚴重?”
“……二狗哥,你~你別這麼看著我行不?我有點發毛。”看見周宇咬牙切齒地看著自己,眼睛裡都快要竄出火苗了,周虎心虛地說了一句。
“趕緊鬆手,待會兒我再和你算賬,你說你一聲不響地就把我抱住了,你小子想嚇死我啊?”周宇氣呼呼地說道。
“不行,我不能鬆手,二狗哥,你有病啊。乖,聽我的話,咱馬上去醫院。”周虎堅定地說道。
“你才有病呢,我好好的哪來的病?趕緊鬆手。”
“就不,你現在指定是精神不正常,要不剛才不能又蹦又跳的。
對了二狗哥,你不會是被花花一家子咬了得了狂犬病了吧?哎呀這可要命了,你要是瘋了咋整?”周虎說完後立馬就嚇得渾身冒汗臉上做出驚恐狀。
周宇此時恨不得一口咬死這貨。他敢發誓,虎子這傢伙絕對是裝的,目的就是要自己難堪。可是這回可不比尋常,皇天不負有心人,自己千百次的等候終於換來了今天的柳暗花明了啊。
最後周虎還是半真半假地把周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