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過去,也好目睹貴方士兵的英勇行為,而這樣的事情,我會將它傳達到陛下的耳中,而且我們不會插手干預貴方的內部事務。”阿爾豐斯絲毫不提克里特本地官員和軍隊守衛不力的失職行為,反而送了一頂高帽過去,官場中全都是人抬人,沒有誰不喜歡誇獎和讚頌,只要自己不插手,就不會搶奪那些士兵們用血汗拼來的功勞。
作為一個領導者,要懂得歸功於人,歸責於己,阿爾豐斯逐漸認識了這個道理,自己佔再多的功勞有什麼用,只是用來吹噓的話題,根本於事無助,而將功勞歸功到下屬身上就不同了,他們將會因此對自己感恩戴德,建立一種不自覺的忠誠。
“真的?”兩個騎兵和那個書記官差不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誰不想將名譽的光環戴到自己頭上?就算沒得戴還要想方設法給自己捏造一些呢,更何況大好的事實就擺在眼前,這可是往自己身上貼金的絕佳機會,像阿爾豐斯這樣不要將功名的軍官他們還真是沒見過,甚至聽都沒聽說過。
所有人都只從自己的角度去考慮問題,沒有人像阿爾豐斯想的那麼周全,這就是他們之間的差別。
阿爾豐斯轉過頭向著那兩個騎兵,“這件事不需要花上很多時間吧?”
“從這裡到強盜們藏身的洞穴快馬來回不到四個魔法時,您完全不用勞神費心。”其中一個士地回答中充滿興奮,完全體會不到這件事情中所包含的政治色彩。
“卡爾,你帶十人跟著我們走一趟,韋伯留下來監督運水工作。凱文。你將我需要的資料送回船上,順便告訴大家,我們很快就回去。”阿爾豐斯平靜的說著。
這是一個黑暗而陰森的山洞,窺不到底,沒有風向外刮出來,看上去就像一個死洞,如同女人的腔道一樣沒有往外連通的地方。
兩三百個士兵就在外面守著,不時往裡面射上一兩支冰冷的箭矢,洞邊堆著一紮扎青翠的長草,這是捕鼠方法中的煙燻,從一頭將濃煙扇進去,老鼠就會從另一頭逃出來,乖乖鑽入早已布好的袋套裡,如果死洞裡面的人受不了這種讓人窒息的煙燻,除了強衝出來以外,恐怕沒有其它方法能幫助他們逃離這個致命的陷阱。
阿爾豐斯心裡暗笑,這些強盜真夠貪心,要是隻拿財寶不碰女人,當他們在異國他鄉的豪華房間裡盡情享樂的時候,誰能知道他們曾經是強盜?而且,有了錢還怕找不到女人?搶東西也不動腦子,真是糟蹋了這麼有前途的一種職業。
“出來吧,你們已經無路可選了,除了殺人的人將被送上斷頭臺之外,其他人服上十五年勞役就又可以和家人過上快活的日子,你們也都是有家庭的人,難道想讓你們的家人翹首盼望的結果是一具冰冷的屍體?”帶隊的軍官是一個大隊長,他的嗓音嘶啞而乾枯,這四五個魔法時中他顯然沒有停止過努力。
旁邊搭著一個小涼棚,幾個當地的行政長官正在裡面吃葡萄解暑,一看到阿爾豐斯過來,馬上迎了出來,既然這個少年人不是教廷的教士,那麼肯定就是這些禮物的接收人了。
“滾!這些小妞的胸脯又白又滑膩,我們都不知道玩得多快活。”淫穢的笑聲中,兩三枝弩矢從洞裡飛了出來,嵌入大隊長拿著的半身塔盾上,這就是強盜們的回答。動之以情的方法並沒有奏效,裡面隨即傳出女人撕心裂肺的叫聲,這些傢伙死前還要樂上一把。
“泰勒大人?總算將您盼來了,鄙人是卡利地區的執政官,我們在無法確保人質生命安全的情況下,暫時沒有發動強制性措施。”這個留著一撮山羊鬍子的老傢伙一臉精明,擺出一臉討好的笑容向阿爾豐斯走過來。
“閣下真是想得太周到了,在我還沒有簽字認領之前,還屬於教廷的財產,我沒有處置的權利。”阿爾豐斯淡淡一笑,將皮球踢了回去。
“沒關係,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