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目光攻擊,如果換成一般人,大腦會在這種眼光下產生可怕的紊亂,從而導致各種瘋狂的行為,不過阿爾豐斯體內充沛的生命能量卻可以在短時間修復損壞的大腦,避免了產生更嚴重地後果。
這不是已知神力,可以說是一種無名力量,但和神力卻相差無幾,阿爾豐斯無法作出判斷。只能用經驗進行解釋,單就這種目光而論,她已經被統治麥迪特海的低階海神胥琉斯還強大得多,在無法使用神力的印記城絕對稱得上一枝獨秀。
痛苦女士並沒有趁機攻擊,阿爾豐斯感覺她還站在原地,睜開眼睛的時候一切已經恢復平靜,再沒有任何異常情況出現,那雙眼睛產生的力量已經完全消失。
兩人就這麼面對著,痛苦女士眼裡的厭倦逐漸減少,取而代之的是絲絲的笑意。“不得不承認,你確實很強,被我看到之後還能在短短几秒之間完全恢復過來,你還是自從印記城有史以來的第一人。我只是心血來潮過來看看你,想不到竟然發現了這樣特別的人。”
感應,痛苦女士用的是高等強力生物最為通用的一種交流方式。
心血來潮?阿爾豐斯一陣昏眩。趕走了整條街的人,把萬亡會的牧師嚇得半死不活,讓自己做了各種最壞的打算,結果就只是心血來潮?這個痛苦女士還真是不能用常人的思維進行衡量。
“做我的副手怎麼樣?我把印記城的實際統治權交給你,只要你點頭。你就站在了和至高神幾乎平等的地位上。”痛苦女士一開口就語出驚人,成為印記城的第二人,這確實是一種無上的殊榮,多少神祗費盡心血都得不到的東西,才幾句話就擺在阿爾豐斯面前。
“十分感謝您的好意。我這個人一向頑劣慣了,寧願要低微的自由,也不願意頭上套上一個傀儡地稱號。”阿爾豐斯並沒有大喜若狂的感覺,他也不敢輕易答應下來,“如果我來統治這個地方,那您,您去做什麼?”
不願意做傀儡只是一個方面,另一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阿爾豐斯的世界中還有很多人的生命正等著他來維繫,如果留在這裡,教廷知道了會怎麼做?他們和印記城並沒有切實地利益關係,無法進行牽制。但,他的那些朋友和部屬,遲早都會被教庭用各種藉口屠戮殆盡。站在這個角度著眼,成為奈落手下一個普通的中階神都比統治印記當老二強得多,至少可以藉助神系的力量保護部屬們的安全。
阿爾豐斯唯一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孩子,在沒見面之前,他不能保證著是不是教廷糊弄自己的謊言。
痛苦女士沒有回答,滿頭的刃辮慢慢向上揚起,這個的回答顯然讓她大為不滿,狂妄的人她不是第一次見到,但被當面拒絕的情況還是第一次,這個人類不是特別聰明就是特別愚蠢,簡直就是不知好歹。
“你真的拒絕?”痛苦女士的嘴慢慢張開,一連串的通用語音節從她嘴裡傳了出來。
她每說一個詞,阿爾豐斯就後退一步,短短一句話說完,旁邊的建築物開始倒塌,露出裡面幾十個抱著腦袋滿的打滾的人。四周的建築被強大的無形氣流完全震裂,被牽連到的生物耳膜鼓已經被完全破壞。
首當其衝的阿爾豐斯更是苦不堪言,囚龍棒橫在胸前,自身的力量加上龍靈施放的氣息才勉強能夠抵抗著痛苦女士的話聲,每一個詞彙,無疑相當於一把巨大的鐵錘猛擊一記,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高階神!只有高階神才能在這麼輕鬆的造成這麼嚴重的破壞結果,沒有任何力量能於之抗衡。
“我再問你一次,願意不願意?”痛苦女士饒有興趣的看著嘴角滲出血絲的阿爾豐斯,力量的角逐已經沒有任何懸念。
“答應吧,先顧好你自己,別管其他人了,不然她真的會動手。”碎殼也著急起來,勸說著阿爾豐斯,讓他放棄心底的執念。
“我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