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家惠見沐臨風醒來了,立刻笑道:“夫君,你醒了?”
沐臨風坐起身來,問道:“怎麼不叫醒我?”
德川家惠立刻道:“這幾日夫君你太操勞了,所以家惠就讓他們別吵醒裡,直接將你抬上馬車了!況且你昨夜……”說著臉上霎時起了一朵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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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臨風哈哈一笑,摟著德川家惠親了一口之後,這才道:“還是自己的媳婦心疼人!”
沐臨風撩開馬車的窗簾向外看去,一行隊伍正行駛在荒野之中,自己計程車兵正跟在馬車之後。
大約行駛了一個多時辰,隊伍才停了下來,只聽馬車外的德川家隆叫道:“到飛驒城了!”
沐臨風聞言這才又掀開窗簾,彈出頭去看了一眼,前方不遠住一座城市映入眼簾,相信就是飛驒城。
沐臨風睡了一夜,又在馬車上顛簸了這麼久,感覺渾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隨即掀開簾,跳了下來,伸個懶腰,這才徒步前進。
德川家惠撩開窗簾,看著馬車外的沐臨風,道:“夫君,你下去做什麼?”
沐臨風又伸了一個懶腰笑道:“再呆在馬車上,你就不怕你老公我散架了啊?”
德川家惠聞言掩口一笑,前方的德川家隆在馬上回頭一看,隨即也躍身下馬,讓士兵們繼續前進,自己呆在原地等候著沐臨風。
待沐臨風走到德川家隆的身邊時,德川家隆這才與沐臨風一起徒步前進,德川家隆對沐臨風笑道:“姐夫,聽姐姐說,自從來了東瀛,姐夫你還沒好好休息過,一會進城後,加隆呆姐夫去好好休息一下?”
沐臨風聽德川家隆說話的語氣奇怪,似乎另有所指,轉頭看了一眼馬車後,這才問德川家隆道:“加隆你是想帶我去?”
德川家隆立刻微微一笑,對沐臨風道:“青樓不止你們中原才有,我們東瀛的藝妓也是相當有特色了,姐夫定然是第一次來東瀛吧,飛驒的藝妓雖然比不上信濃,但是比之其他城市還算是高等的,一會姐夫定要見識一下才成!”
沐臨風聞言暗道:“原來這小子是要帶老子去妓 院那!藝妓老子是沒怎麼看過,女 優還見識過不少!”想著連忙對德川家隆道:“這樣似乎不太好吧,萬一被你姐姐知道……”
沐臨風說著這句話,自己都覺得寒磣,在中原時,自己去青樓,幾時在意過德川家惠的想法。
卻聽德川家隆哈哈一笑道:“姐夫,雖然她是我姐姐,但是在東瀛,男人就是天,做什麼事,是不需要向女人交代的!”
沐臨風不想德川家隆剛剛二十出頭,就已經深得東瀛男子的真髓了,心中暗道:“你不如說,你知道老子就好這一口,所以投其所好?”
德川家隆見沐臨風沒有回答,連忙笑道:“姐夫不說話,加隆就權當你答應了!”
沐臨風微微一笑,仍是不置可否。
一行人到了飛驒城城門,城門前早已經有了幾個穿著和服的中年男子在那裡等候了,一艦德川家隆紛紛低首行禮,十分恭敬,想是德川家的家臣。
進城後,德川家隆先給沐臨風與德川家惠安排驛站休息,隨後藉著要找沐臨風商議事情的藉口,將沐臨風叫了出去。
德川家惠見沐臨風與德川家隆神色不對,心中奇怪,但是也沒追問,畢竟德川家惠無疑再如何高超,身子裡流的仍然是日本人的血,與生俱來就有一種服從丈夫的天性,自然不敢追問沐臨風要去哪裡。
德川家隆帶著沐臨風出了驛站,一路看似閒逛,沐臨風也沒有多問,只是看著兩邊建築完好無損,心知看來飛驒城被沒有受到洋人的攻擊。
德川家隆一直領著沐臨風到了一間建築前聽了下來,沐臨風見飛驒城所有的建築都差不多,也看不出這所建築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