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而邪氣，像罌粟，明知危險，卻無法拒絕。

“我……蔣晉陽，我……。”

宋暖組織不出完整的句子，她的腦子明明是正常運轉的，是清醒的，理智的，可就是說不出一句。

她只是看著蔣晉陽，仿若墜入星空，醉了，溺了。

“算了，你這個撒謊精，我知道你想要就行了。”

話落，蔣晉陽再次封住宋暖的唇，一雙大掌再次運作起來，像是排練過無數次，生疏卻熟練，迷途卻知返。

一路直上，點火燎原，攻城略地，秋風掃落葉……

契合。

讓蔣晉陽覺得，他們合該是天生一對。

這輩子，她跑不了了，他也不會再給她機會這麼拍拍屁股跑人。

不僅僅是主觀上的不願意，更是客觀上的無法承受。

他怕了！

她也許永遠無法想象，他醒來後，看著空蕩蕩的臥房時，那種害怕！那種好像黃粱一夢，一覺醒來，自己又回到每天強迫自己懷揣希望，卻身處絕望的泥沼當中……

所以，就算她可能恨他，排斥他，他也要她，完完整整地要她，然後將她圈在自己的羽翼下。

“希望，你少恨我一些。”

蔣晉陽低頭，撫摸著昏睡過去的宋暖呢喃。

第七十二章　不舒服嗎？

是情難自禁，抑或是為了懲罰宋暖迷暈自己逃跑，蔣晉陽昨夜完全沒有任何剋制。

最後宋暖直接昏睡過去，他才偃旗息鼓，收拾戰場。

面對雙眼緊閉的宋暖，蔣晉陽的心軟得無以復加，抱著她呢喃著，又說了好久的話，有一些是陳年舊事的回憶，也有一些是他一直藏在心裡的秘密，不敢和宋暖分享的秘密。

“……原本打算這次回國，我就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你，告訴你，白陽就是蔣晉陽，告訴你我就是那個不說話的臭小子。”說到這，蔣晉陽從自己的兜裡摸出蘇紅菱前不久給他的那顆襯衫釦子，“你那麼聰明，肯定一早就知道，我那時候已經開口說話了吧？”

“不過我一直都不想讓你知道，我一直怕我開口說話了，你就再也不會放那麼多心思在我身上，逗我開心，哄我開口，我怕，怕極了，所以一直偽裝，我不在乎別人說我心理有問題，又或者喊我小啞巴，我只要你的眼睛始終停在我身上，我就滿足了。我一定也沒告訴你，每次你逗我笑的時候，我都在憋著一股勁兒，這樣才能保持面無表情，繼續看你逗我，雖然累了點，但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我只要想著你的表情，我就睡得特別香……”

“就像現在這樣，就算只是看著你睡覺，我也特別滿足。我只是受不了，受不了你一聲不吭，就離開我的世界，人間蒸發，一點痕跡也不留給我，你知道那種感覺嗎？好像是被架在了火爐上，明知道自己身體裡的水分被一點點地蒸發，卻無能為力，只能看著，等著……”

“叩叩。”

兩聲敲門聲，打斷了蔣晉陽的話，是阿文。

“二少，飛機已經準備好，隨時可以起飛。”

“我知道了。”

低頭，蔣晉陽又看了一眼宋暖，而後將她抱起，又將兩人收拾了一番，這才再次躺會床上。

“暖暖，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大掌輕撫宋暖的臉龐，摩擦著，像是品鑑珍寶，愛不釋手，“是不是要拿鐵鏈將你鎖在我身邊，我才不用再擔心，你會離開？我才能安心地入眠，不用驚恐噩夢，不需要再害怕醒來你可能就會消失？”

*

宋暖再醒來，看著熟悉的枕巾、房間、佈局，一時有些恍惚。

自己發夢了？

夢裡自己衝動地跑到了美國去尋蔣晉陽，還擺了他一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