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相提並論的,可是陪同的人不一樣,看展覽的心情也大相徑庭,凌南霄牽著她一個展廳一個展廳的看過去,每看到一件名作都要和她仔細討論一番。
他們從夏朝的夏桀為妺喜撕裂帛討她一笑,說到了法國國王路易十六送給瑪麗王后的定情信物queen‘mary,最後才恍然發現,原來男人制造再名貴的東西,也不過是為了讓自己的女人開心。
看著面前那些珍貴的珠寶鑽石,凌南霄忽然在她耳邊低聲道:“如果你喜歡,下一次的結婚戒指我給你戴個五克拉的。”
他這也算是變相的表白求婚了,說完之後自己緊張的要死,盯緊了她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可是她最後只是淡淡的轉過臉。
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了,婚姻留給她的只有痛苦,她並不想再陷入這座圍城。
她還是不能接受,這讓凌南霄有些失望和挫敗。
不過今天到底是沒有白來,他第一次發現,原來他們之間有這麼多共同話題,不只是關於珠寶設計的,歷史、文學、藝術,很多都能引起兩人層出不窮的交流。
葉亦歡比他記憶裡還要聰慧淵博,很多知識是他聞所未聞的,可她卻說的頭頭是道,簡直就是一部百科全書。
這也讓他產生了一種自我懷疑和危機感,他的女人這麼聰明,他在她面前豈不是顯得很白痴?
在珠寶展的時候,葉亦歡就發現了凌南霄磨磨蹭蹭不知道有什麼意圖,等出來之後外面天都黑了,一直到上了車,他才有些粗著嗓子問她,“明天是正月十五……你今晚能不能不走了?”
葉亦歡終於明白了他為什麼一直要磨蹭到晚上才出來,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她呢!
他眼含期待的望著她,她說不出拒絕的話,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好。”
沉重了一天的心終於落定,凌南霄有些雀躍的發動引擎,幾乎是一路疾馳的開回了陶然雅居,心裡不停地盤算著一會要怎麼把這道可口的大餐用最快的速度吃到嘴裡。
先吃哪兒好?嘴?頸?胸?還是……
只是單純的想一想,他都覺得下腹立刻緊繃起來,恨不得把自己的車當成飛機來開,只嫌速度還不夠快。
一段時間不回來,陶然雅居的房子還和她離開之前一樣,道路兩旁高大
的銀杏樹似乎還在衝她揮手歡迎,一草一木都沒有任何改變。
凌南霄牽著她的手上樓,像是怕她會突然反悔跑了一樣,一路上都是十指緊扣,到了門口卻停下來不去開門,彆扭的對她道:“你開吧。”
葉亦歡有些不能理解他的心思,卻還是伸手解了指紋鎖。
門鎖將一開啟,凌南霄已經一把攬過她的腰,旋身將她帶進屋裡,身後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他將她抵在門板上就急切的吻住她。
他讓她開門的意思其實很簡單,他只是想告訴她,她的指紋沒有被刪除,這裡還是她的家,只要她想回來,大門隨時向她敞開。
屋裡漆黑一片,凌南霄攬著她的腰將她貼近自己,長指穿過她的髮間,五指都被她的青絲纏繞,就像是她為他編制的情網,這一生都再也無法解開。
他吻得又急又兇,唇與唇相貼的感覺並不能讓他滿足,他輕輕地啃咬著她的唇,卻又很快就撬開她的齒長驅直入的掠奪她的美好,痴纏而又迷戀。
這個來勢洶洶的吻真的是讓葉亦歡招架不住,終於無力的嗚咽出聲,凌南霄這才微喘的放開她,手心貼著她的臉頰,用額頭抵著她。
她有些不能理解他的急切,抬起水潤的眸子望著他,聲音輕得像一把羽毛,“你怎麼了?”
他細細的吻著她的額頭,她的眼,聲音暗啞卻又性感,“我覺得我好像得病了,一種怪病,總是心神不寧的,晚上常常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