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了,對,就像陳恪現在一樣。說到電擊器,那可真是好東西,我每次都喜歡用它將人電倒,然後再慢慢享受。提到這個,就得說我的第二個謊言了,其實我根本沒有女兒,像我這樣的人怎麼會有女兒呢?只有屍體能引起我的**,可屍體又不能生育,是不是很掃興?老實告訴你們吧,我是因為連環殘虐殺人而被判死刑的,死在我手上的人有二十四個!是不是很驚訝?”
梅欣欣臉色蒼白,陳恪也好不到哪兒去。他們沒想到艾伯竟然是一個殺人魔。此刻的他們心中充滿了悔恨,後悔自己當初怎麼沒看出這人的真面目。
艾伯用欣賞的目光打量兩人的表情,一副陶醉的樣子,尤其是看到蜷成一團的陳恪時,他的眼裡似乎燃起了火,身體上的某個部位,也起了醜惡的變化,這讓陳恪感到無比噁心。
“七億元的獎金,順便還有一頓美味的大餐。”艾伯盯著陳恪那張冷峻的臉,伸出舌頭開始舔自己的嘴唇。
而就在這時,梅欣欣突然轉過身向後跑去,艾伯一怔,舉起槍大叫:“站住!”
梅欣欣並沒有停下,她彎下腰,向地面伸出手,在她的前方,有一支手槍靜靜地在地躺著,正是她剛才扔掉的那支。艾伯沒想到這個軟弱的女孩此刻會迸出這樣的勇氣來,不由大吃一驚,慌忙下扣動了扳機。
梅欣欣就在這時轉過身來,伸直了手臂,此刻她的手中已經多了一件武器。但已經晚了,艾伯射出的那顆子彈先一步打在她身上。在如此近的距離下,即使是第一次用槍的人,也能準確地命中目標,那顆子彈立刻在她身上炸開了一個血洞,那位置就在她的胸膛上。
但她在倒下前,卻還來得及動一下手指,於是另一顆子彈,便也在艾伯的胸口種下了血漿之花,艾伯瞪圓了眼,喉嚨裡出咯咯的聲音,似乎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這個一直表現得極為懦弱的姑娘,竟然會在危機關頭做垂死一拼。
他終於仰天倒了下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血順著他的胸口向下流,染紅了他的衣服,慢慢地染紅了地面。
陳恪痛苦掙扎著,卻根本無法控制住自己身體的痙攣。許久之後,麻痺感漸漸消退,他才能勉強地翻過身來,用四肢撐起身子,向梅欣欣爬去。
那個愛流淚的女孩已經不再流淚了,最後的眼淚乾涸在她的臉蛋上,那雙因為常有淚水而顯得水靈靈的眼睛,已經失去了光彩,直直地盯著天棚。但奇怪的是,在她的嘴角上似乎掛著一絲微笑,可能是因為在生命的最後挽救了一直照顧著她的人,而感到欣慰吧。
陳恪痛苦地錘打著地面,頹然撲倒。
“恭喜恭喜。”他的手機螢幕亮了起來,官方代理人的臉出現在其中,“恭喜陳恪玩家,贏得了遊戲的勝利。”
“混蛋!”陳恪只回應了這麼一句。
躺在潔淨溫暖的床上,陳恪眼前不斷出現的,仍是梅欣欣那張淚水乾涸了的臉,她讓他想起了另一個女人,一個與他血脈相連的姑娘。想到她――自己的親生妹妹,這世上惟一的親人,他的眼眶就不由溼潤起來,一種比死亡更為痛苦的感覺在他心中蔓延,彷彿要將他的心臟生生剜下。
如果說妹妹的慘劇,是因為沒有他在身邊,那麼這次呢?身為男人,竟然在最後關頭依靠一個柔弱的女孩才能倖存,他無法接受這現實。
在艾伯和梅欣欣死後不久,一隊士兵便出現在陳恪面前。屍體被隨意地扔到了一輛軍用卡車上,不知拉到什麼地方處理掉,陳恪則被抬進一輛吉普車,被打了一針後,很快就陷入昏迷之中,等他醒來時,人已經躺在這間白色臥室的白色床鋪上了。
“歡迎回到現實世界。”對面牆上一臺顯示器亮了起來,最開始時向陳恪和其他六個人介紹遊戲的那個男人出現在螢幕上。“陳恪先生,請允許我向你表示衷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