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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想個藉口支走她,“畫師是初次來魔宮畫像,難免有些緊張,不如你先待在外面吧。”

聽茶滿是不情願的癟了癟嘴,胥絡很不配合的悠悠道:“我不緊張。”

茵陳使了使眼色,胥絡很不配合的繼續道:“仙子莫不是患了眼疾?”

茵陳麵皮動了動,一開始就如此不配合,前途堪憂啊,前途堪憂啊……忍不住說:“我生了痔瘡,你若在這我怕我坐不住。”

茵陳向聽茶招了招手,示意她出去,聽茶耷拉著腦袋悻悻然的出去了。

待關上門的那一刻,胥絡溫聲道:“阿茵,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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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

那日婪毓宮與胥絡相見,也不過短短的寒暄了幾句,倒像極了外人。不過說來,她與胥絡也不算是熟人,他也不過只是桑淮請來教自己舞的舞師,雖然結果還是被自己搞砸了……

但說到底,看到胥絡的那一刻,她的心裡多少還是歡喜的,他給了她一種心安的感覺。

雖說謝蘇洲成天不學無術,行事魯莽,但卻對天君那寶座極為上心,將手下的魔兵訓練得井然有序,整個魔宮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著。再加之這魔界行事向來詭異,擅長背地裡捅刀子,魔界的入口也總是不斷的在變動,為的就是以防天界之人胡亂混進魔宮。那胥絡又是怎麼找到魔界入口並且以畫師的身份混進宮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這的呢?

之前茵陳一直認為胥絡只是普通的一個小仙,如今想來怕是不單單那麼簡單。

這幾日連續幾天陰雨綿綿,今日才歇了會兒,未得細雨,天色微青。興許是天氣的原因,茵陳的心情稍顯沉鬱。

聽茶揉著脖頸走進來:“夫人,昨晚過後我發現我回不來頭了。”

她那聲“夫人”讓茵陳渾身酥了酥,近來讓她最得心的事便是桑淮要來魔宮拜訪謝蘇洲。說是拜訪,明裡暗裡大家心裡都清楚桑淮此次來所為何事。

聽茶平日裡大大咧咧,做事看起來沒什麼講究,心裡卻明澄得很。最近附和謝蘇洲的心意,改口稱茵陳為“夫人”,底下的婢子們也都隨著聽茶喚茵陳為“夫人”。

聽聽茶捶捏著脖頸如此說,茵陳心一驚,問:“你昨晚做了什麼?不會是……”

聽茶嘟囔著嘴:“我昨晚落枕了。”

茵陳:“……”

婪毓宮一見後,茵陳就再也沒在魔宮裡遇見過胥絡。也是,魔宮那麼大,遇不到也很尋常的,或許離開了也說不準。

這日,桑淮應約前來,腳踏祥雲,頂聚三花,瀟瀟灑灑地從天而降。謝蘇洲一身絳紫色寬袍,右手邊是被施了啞訣的茵陳,茵陳狠狠地瞪了一眼身旁一副道貌岸然的謝蘇洲,好不容易讓她見著桑淮卻不給她說話,算什麼魔君。

今日的所有都不過走的是一個過場,表面功夫,如今她口不能言,即便是她能與桑淮傳隱語,在面子上卻說不明。縱然她有千萬句不滿,只能憋在肚子裡,沉沉的悶下去。

茵陳用餘光掃了掃四周,也沒有看見胥絡。想問問一旁的謝蘇洲胥絡的行蹤,奈何張了張口什麼也發不出聲,憤憤地踩了他一腳。

謝蘇洲一把拉過她拽到身後,皺著眉冷冷道:“別鬧!”

茵陳似是被謝蘇洲的一吼給嚇到了,心裡一陣委屈,自己平白無故地被施了啞訣說不出話來就算了,還不給發洩一下。算著來到魔宮已有好幾個月了,遲遲不見有人來過問,阿爹沒來,桑淮沒來,胥絡也沒來。雖說這裡的日子過得倒也舒坦,可身在虎狼豺豹的窩裡也無人問津,心裡大抵還是悲傷的。

前幾日見著胥絡內心說不歡喜是假的,這時候就算是見著自己在西海神宮裡養著的金絲雀,估計也要樂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