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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靜了。

一旁的聽茶終於看不下去了,忍不住一把茵陳顫著像是篩篩子的雙手,一臉沉重地問:“仙子,你莫要再抖了,難不成這信上有什麼毒不成?”說著,就要拿過來看。

結果被茵陳迅速地折起來,收入袖中。乾咳一聲,硬生生地扯出一個難看地笑:“是魔君的信。”

茵陳倚靠在門框上,仔細地端看著謝蘇洲的信。一字一句盡是表達他對自己的相思之情,解釋了這段時間自己因公務繁忙而沒有時間來找過她,希望她能海涵。他之所以虜她來,只因某日有緣幸得見她一面便日日相思,茶不能思,飯不能想,才想出這個法子。並且希望仙魔能夠一起治理三界四海六合八荒,欲與她共結連理,推動仙魔和平相處的步伐。

茵陳扶額,不知曉這魔君又是唱得哪出。她可能又要讓他失望了,哪怕自己與他共結連理也推不動這仙魔關係大齒輪的發展。更別框論能與天君平起平坐,頂多啊,是與她阿爹一起共治西海。

茵陳深思,這安穩日子怕是過不了了,等他人相救,不如自救為先。畢竟現在她為魚肉,那謝蘇洲是刀俎,要殺要剮還不是隨他心情。哪天他不吃欲擒故縱這招,一個不開心,小暴脾氣一發,把她給強娶了那還得了。

茵陳尋思著當初自己是怎麼被抓過來的,遂招來聽茶向她打聽。哪知這小蹄子一臉天真滿是驕傲的說:“是我把仙者帶回來的。”

茵陳端著茶杯的手抖了抖,灑了幾滴茶水落在桌上,她不易察覺地用手帕給抹了抹。沒想到啊,這些日子與自己最為親近,朝夕相處的人兒居然才是深藏不露的罪魁禍首。嘖嘖嘖……可見其城府之深,頗有心機。

茵陳諂媚一笑,趕緊上前,抓住聽茶的手,領著她坐下,又滿是歡欣地給她倒了杯水,“你倒是和我說說看,你是怎麼個法子把我劫過來的?”

聽茶接過茵陳遞過來地茶水,潤了潤喉,憨笑道:“也無什法子,不過是討了個巧。魔君當時只是給我派了個任務,讓我給天君的壽宴捅個簍子,讓它不能安穩進行下去。我就尋了個小宮娥給收買了,允諾她若是將那鶴清碧逸給下到仙者的舞衣上,就在魔宮裡給她尋個好差事。”

說到這鶴清碧逸四個字,茵陳的臉色不由地變了變,扯了扯嘴角勉強道:“也就是說,我在凌霄殿上暈倒是因為鶴清碧逸?”那看樣子,自己的毒應該是解了?

聽茶一本正經地拍了拍茵陳的肩膀,安慰道:“然而我太高看那個宮娥了,沒想到她連仙者的衣裳都近不了身。幸得那夙妺仙子使喚那宮娥去將她那鮫綃做的舞衣拿去給仙者穿上,好在舞畢後藉此羞辱仙者一番。於是那名小宮娥就將我先前給她的鶴清碧逸給塗抹在那件舞衣上。”

茵陳困惑,她素日裡與夙妺也無什交情,也不過是偶爾在桑淮宮裡打個照面,莫不是因此心懷嫉妒?可這夙妺不是向來清心寡慾,不與紅塵招惹是非,一心修仙論道,怎會嫉妒她,還因為桑淮?

茵陳沉思了會兒,得出個結論,那就是這夙妺仙子被桑淮星辰可鑑,日月可輝的真情給打動了。這個好訊息有必要讓桑淮知道,興許還能誆幾壇桃花釀回來。

聽茶靜靜地端詳著一臉若有所思的茵陳,沉重地問:“莫不是那夙妺仙子與仙者結怨已久?”

茵陳乾巴巴笑了笑,正襟危坐,示意聽茶繼續。

“我一向是個信守承諾的魔,等我回去找那宮娥時她已經自己中了鶴清碧逸的毒,掛在樹叉上一命嗚呼。我雖是魔,但還是知曉得尋個仙給她收屍,就去了最近的月華宮中找了太上老君。結果我就這麼一說,一干人等興師動眾帶著幾名天兵也跟著去了。到那時我尋個空給溜了,恰巧看見仙者在的宮中無人看守,便進去瞅了瞅。”

頓了頓,又給自己倒了杯水潤潤喉,“哪知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