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若無緣故,皇后怎麼就這麼有把捏,而最奇怪的是,她並沒有要剪冰同小禮子一起平白捏造些什麼,只是要她說出我禁足時,她所發現的事,就可以了。”我將心裡的疑惑說了出來
我起身來回的走著,“秀兒,你還記得不,
當初剪冰說了,才招了的,
是皇后先聽了這樣的事,才
將她帶了去,而她是在聽了皇后和小禮子的話後
你說,皇后又是從哪裡聽來的這
樣的事呢?〃
蔣秀的眉頭越皺越緊,“娘娘,奴牌記得,當初剪冰只將此事察告過… … ”說到這裡,她陡的停住了。
我的嘴唇有微微的發白,“如此看來,果然是她… …
說到這裡,我已經是咬牙切齒!
自從那日起,我心裡已經暗暗的有了計較,明裡我依舊深居淺出,不問世事,然而暗裡我卻命安槐秘密查訪,特別是,在我出事前的那段日子裡,誰和皇后走得近,而錦元宮那幾日的動向,更是關鍵.
安槐身為內務府的總管,平日亦是個非常有手段的人,此時專心去查一件事,倒也很快就有了端倪.
然而,他查出來的結果卻大出我的意外,錦元宮的人那幾日並沒有和寧瑞宮過多來往,
相反,倒是良昭儀去錦元宮勤快的很。
良昭儀和此事,並沒有什麼關聯,我淡淡一笑,並沒有放在心上,然而,安槐接下來的
一句話,卻引起了我的注意。
安槐說,“那幾天,除了每日早晨的問安外,就只有祥琳公主一人去過寧瑞宮的,而祥琳公主跟霓霞宮的昭儀娘娘向來親厚,每次進宮探望太后,都要去霓霞宮坐一坐,那一日,也是先去的霓霞宮,再去的寧瑞宮,然而奇怪的是,聽當日跟隨祥琳公主進宮的侍女說,祥琳公主那日明顯心事重重的樣子,像是有什麼事要跟太后說,卻被霓霞宮的昭儀娘娘給攔了,兩個人在屋子裡秘密的說了半天,祥琳公主出來就直奔了寧瑞宮。”
“是、這樣的麼?”我一聽這話,心裡不覺驚然而驚!
安槐不解的看了看我,但是他很快的回覆了常態,作為一個在皇宮這個地方生活了幾十
年的奴才,若不是很會察言觀色,隨風使舵,他又怎麼能爬到內務府總管這個高高在上的位置
並且,長久不倒.
雖然,打入永巷,
他並不知道祥琳去見皇后是為的什麼,亦不知道皇后到底是以什麼樣的罪名將我可是,在見了我這樣的表情後,他明白,若不是我想說的,就必定是他不該知道的
我心裡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晃來晃去,卻又忽閃閃的捉不住,愣愣的看著安槐,我一時理
不清心裡的頭緒,半晌,我才道,“若是祥琳公主再進宮來,你派人來通報我。”
安槐答應了,我想想又道,“前些日子的事,你下手可利索?〃
他躬了身子回道,“娘娘放心,奴才再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的,看守的人,是奴才的徒弟,最是貼心可信的。”
我這才有了笑意,州良好,小福他們跟前,雖然不能提你半點,但是你對他們的這份恩我幫他們記著呢!〃
又說了幾句話,安魄這才去了。
此時是正午的天氣,裡子裡愈發的悶熱,我想著剛才安槐說的話,心裡更是煩悶,身上
也勤膩起來,喚了蔣秀進來,吩咐她命人備好香湯,我準備沐浴.
我並沒有等太久,祥琳公主在安槐的巧妙安排下,終於,和我“邂逅”在御花園裡
而她很明顯的就是不敢見我,當我狀似無意的迎上去時,她竟然不顧身份矜貴,掉頭就
要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