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屍骨難尋,而我也從鬼門關上繞了一圈,這一切,難道跟公主你沒有關係麼?〃
祥琳被我這一連聲的逼問,驚得連連後退,“沒… … 沒有… … 我… … 我不知道… … ”
她的身子不停的哆嗦,手裡的那朵桅子早已經被她繆在手裡搓成了花泥,她不停的搖頭“這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 … ”
我冷冷笑道,“不關你的事麼?那麼,你為什麼怕見我,為什麼一見我就躲?〃
她的身子陡的一顫,軟軟的癱靠在了美人靠的欄杆上,手裡的帕子和那桅子花泥緩緩落
地,她面若死灰的看看我,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卻又換了一副和緩的神色,過去坐到她的身邊,彎下腰揀起那繡著梅花的蘇錦絲帕來
輕輕的替她拭去額上的汗,道,“妹妹別怕,我知道,那不是你的意思。”
她不防我這樣說,疑惑的看著我,我悽然一笑,道,“你和我無怨無仇,我肚子裡的孩兒,又是你嫡親的侄子,你怎麼會害我呢,所以,我知道的。”
她愣愣的坐著,婉悲慼,接著道,死命的攔了,一來,
眼裡卻已經流下淚來,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心裡冷冷的笑了,臉上卻哀“皇后向皇上說,那信是你交給她的,皇上當時大怒,就要宣你進宮,是我是太后身子還未好,二來,就是因為我信你。”
“但是,”說到這裡,我話風陡的一轉,“皇上對此時依舊耿耿於懷,只是礙著太后,才暫時的聽了我的話,可是,事關皇家子嗣,關係重大,這件事,早晚…”說著,我哀哀的嘆了口氣,很是無奈,“皇上的脾氣,公主和他是兄妹,應該比我還清楚,為了這個,皇后被幽禁了,祥殯,江常在等,只為了一句話,就被打入冷宮,公主,你… … ”
我故意的不再說下去,只是,我眼裡的神情,已經說明了一切,英宏的脾氣,祥琳公主又怎能不知道,此時若是追究起來,縱然有太后護著,只怕,也未必就能保她周全,祥琳此時已經是冷汗淋淋,再無主意。
“事實證明,我是被皇后冤枉的,然而這封信卻確實是公主你交給皇后的,若說不關你
的事,皇上如何能信?我只怕皇上盛怒之下,對公主做了什麼,到時就會傷了太后的心,所以
我早就想著,要問一問公主… … ”我見她的神色動搖,又追了幾句.
我拉過她的手,“當時情形是怎麼樣的?妹妹,能跟我說說嗎?以後,在皇上那裡,我也好。
我定定的看著她,眼神誠懇而又真摯,她終於被我所融化,哭著撲到我的懷裡,叫道,
“皇嫂;我押著她的肩膀,耐心的等著她安靜下來,心,卻如寒秋冷夜裡飄零的落葉,戰慄,緊張,以及,深深的期待。
期待一個結果,期待一個不為我所知的秘密即將到來的揭曉。
祥琳公主慢慢的緩和了情緒,她緩緩抬頭,眼裡的淚水早弄花了精緻的妝容,她的語氣裡滿是感激和內疚,她歉意道,“皇嫂,我真的不是想要害你,我真的不知道會弄成這個樣子"
我輕輕點頭,語氣低柔道,“我知道。”
她用帕子拭一拭腮邊的淚,硬嚥了道,“我駙馬的小妹出閣後,總是回來向我哭訴,說說皇嫂的那位表哥對她很是冷淡,無論她怎麼謙卑討好,他全都視而不見。那時,我也只以為姑爺是少年性子,時間久了也就好了,所以,我除了勸她外,也將裴宰相請過來囑咐了,原本,我也就以為可以了,可是,沒想到”
說到這裡,祥琳公主抬頭看了看我,“沒想到,去年的三月底四月初的樣子,姑爺有次在書房大醉,小妹不放心,去書房看他,竟然在他的書桌上發現了那封信,她開啟信一看,這才知道,原來姑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