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合相像呢。
越想心裡卻越亂,我的頭隱隱的疼了起來,狠命的揉一揉額頭,強打了精神看向英宏,
“皇上… … ?〃
英宏沒有注意到我的瞼色,他緊皺了眉看著那柄利器,咬牙冷聲道,“竟然在國舅府裡發現這個,這倒是朕所沒有想到的,不管這利器和那個滅村血案有沒有關係,國舅府的不臣之心,由此也可見一斑了。”
他起身在御膳房裡來回轉踱著步子,忽然停下,轉身問我道,“凝霜,你怎麼看?〃
我趕緊起身,誠惶誠恐的屈身行禮,“此事已經牽涉到朝廷重臣,後宮不得千政,臣妾不敢妄言。”
他見我又這樣,頗有些不耐煩的一擺手,惱道,“又來了。”
他這樣煩躁的樣子,是我很少見到的,我在心裡暗自思量揣測,這到底是件敏感的事,我還是避開的好,這樣想著,我整一整衣衫,就要行禮告退。
卻又聽英宏道,“朕已經下旨,命監察御史和內廷侍衛統領一起,去好好的查一查這個國舅府了。”
“監察御史?”我大是吃驚,國舅府和皇家說到底也是親戚,派內廷的人去查那包毒藥,有什麼也是兩家子在水底下的事兒,可大可小,而一旦動用了朝廷的行政官員去查,那可就是朝廷裡的國事了,沒有查出什麼還好,一旦查出來了,到時皇上就是想看在親戚的面子上包庇,也是包在不得的啊。
可是看看英宏的臉色,我心裡頓時明白,英宏既然命御史去查,說明在他的心裡,早就不再將國舅府當親戚了,是了,梅貴太妃的事情已經有了端倪,人證物證俱都證明太后並不是皇上的生身之母,甚至,皇上的生身之母還是被她所害,這樣的深仇大恨,卻又因著朝政大局不得為報,英宏想必早已經憋怒許久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氣,國舅府這次,想來是凶多吉少了!
這樣一想,我心裡頓時又快意連連,這樣的人家,早一日倒了,於黎民百姓,於我自己也都是一件暢意的事情呵!
可是一想到黎民百姓,一想到朝政大局,我卻又擔心起來,忍不住道,“皇上,如今正是夭下太平,朝政穩定的時候,此時突然查搜國舅府,只怕… … ?〃
英宏笑了,摸一摸我的瞼道,“傻凝霜,朕怎麼會不知道這個,嗯,那些都是在暗底裡進行的,外面人看到的只是國舅府大門緊閉,再不知道里面怎麼回事的?〃
我頓時不好意思起來,“臣妾竟然記人憂天,質疑起皇上來,實在是… … ,”英宏笑意晏晏的看著我,他此時的心情已經好了許多,黑亮的星目溫軟含情,默默有意。
我被他這樣看著,頓時羞得說不下去,垂了頭靜靜的站著,他清朗的一笑,過來挽了我的手去那視窗,這個窗子正對著雁心湖,此時已近四月了,遙遙遠遠的看過去,處處都是姓紫嫣紅的桃紅柳綠,映著雁心湖的煙水朦朧,如詩如畫的美麗妖燒著。
英宏指著在雁心湖另一邊的榮壽宮,臉色又黯沉下來,“朕小的時候,就只覺得母后實在是太過嚴厲,人前背後,從來沒有一點笑臉給朕,父皇和師博都說,那是因為太后望子成龍,怕溺愛了朕不能成大器,朕也就銘感在心,從來沒有想過別的,如今想來,卻原來是… … ?
他語氣裡有了絲絲凝滯,神情裡有無邊的落寞,看在我的眼裡,心底裡竟然生生的一疼
在內心最深最遠最柔軟的地方,隱隱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升上來,我忍不住伸出手去,
從後面攏住他的腰,柔聲道,“皇上… !
他的手覆在我的手上,溫暖而又厚實,語氣裡悲涼無限,“凝霜,你不知道,朕只要一
想到自己的生身之母死得那樣慘,殺母仇人卻佔了原該是我母親的尊貴名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