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酒有毒?”
“可惡,竟然讓我們喝毒酒?”
“這是要把我們毒死啊!”
兩千漢軍將士紛紛驚撥出聲,一個個臉上都流露出莫名的憤怒來。
這些士兵都是粗人,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大道理。也不可能心平氣和地去分析其中是否另有玄機,他們想的、做的從來都很簡單。誰對他們好,他們就給誰賣命。誰若是想對他們不利,他們立刻就會翻臉無情、拔刀子捅人。
“黃琬!”馬躍大喝道,“本將軍與你有奪妻之恨,你故意刁難本將軍也在情理之中,可你為何還要遷怒於毫不相干地三軍將士?而且~~要把本將軍麾下的弟兄們致於死地!你的心腸為何如此歹毒?”
“本官沒有~~豈能~~”黃琬氣得語不成聲,怒道,“你~~胡說!”
“殺了他!”
“殺了他!”
“殺了他!”
兩千將士經馬躍這麼一撩拔。越發怒不可遏,紛紛怒吼出聲。
黃琬又急又氣,轉身向著兩千將士解釋道:“各位將士,你們聽本官解釋,事情不是這樣地~~”
然而,根本就沒有人理會黃琬的嘶叫。兩千將士地憤怒就像河水之濤,一浪高過一浪,漸漸有了失去控制的跡象。
追隨黃琬身後地八十死士盡皆面色如土!這些死士說的好聽是死士。可平時也就殺了幾個人、橫行鄉里罷了,如何能與死人堆裡打過滾地邊軍將士相提並論?這會兒看到兩千漢軍將士山崩地裂般的怒吼,一個個早已經嚇得腿抽筋了。
馬躍冷漠地頷了頷首,從牙縫裡崩出了冰冷的一個字:“殺!”
“動手!”
典韋悶哼一聲,早就嚴陣以待的兩百精兵呼喇喇以圍了上來,典韋更是揮舞著兩枝大鐵戟直取公孫霸,不及片刻功夫,漢靈帝從洛陽一帶精挑細選來的八十名死士就被屠殺殆盡,劍技大豪公孫霸也被典韋一戟斬下了頭顱。
黃琬又驚又怒,乾指馬躍罵道:“馬躍,屠夫,你~~”
馬躍根本不想再給黃琬解釋事情真相的機會,冷然下令道:“典韋,割了他的舌頭。”
“遵命。”
典韋悶哼一聲,上前拎小雞一樣拎起了黃琬,然後抽出牛耳尖刀往黃琬嘴裡只是一攪,黃琬頓時便慘叫一聲,張嘴吐出一團血肉來,旋即咿咿啞啞、再不能成聲,只有一雙眸子惡狠狠地瞪著馬躍,越發淒厲猙獰。
典韋又從黃琬地衣袖裡搜出聖旨,雙手捧住上了閱兵臺。
馬躍接過聖旨,展開往閱兵臺下的三軍將士揚了揚,疾聲道:“弟兄們都看見了吧?這是什麼東西?”
“聖旨。”
“本將軍正式宣佈,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老子的兵了!”
“叩見將軍~”
兩千將士轟然跪倒,呼喊聲比起剛才明顯熱烈多了,他們顯然很欣賞馬躍殺伐果斷的行事作風。軍人就該有軍人的鐵血作風,當殺就殺,當剮就剮,哪來那麼多拖泥帶水?
馬躍陡然高舉右臂,待將士們的歡呼聲稍竭,才疾聲大喝道:“方悅何在?”
方悅抱拳鏗然道:“小人在。”
馬躍直直地盯著方悅,厲聲道:“從現在開始,你即為本將軍麾下左軍司馬,統率這兩千兵馬!”
“末將遵命。”
……
上郡,郭太將軍府。
李樂向郭太道:“將軍,剛剛探馬回報,馬屠夫地三萬大軍真的已經離開美稷、兵分三路殺奔幷州去了。而且,幷州方向地細作也傳回了訊息,地確有三路大軍殺進了幷州,看來馬屠夫是真的要興兵報復。”
“哦?”郭太神色一動,急忙走到桌案前,伏案察看地圖,凝聲道,“馬屠夫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