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指使家奴來告奉直。定是別有用心之人……”
於夫人冷冷地打斷她:“我知道是別有用心之人。你別說了!若自己沒有短處。又何以被別有用心之人誣告。這世上別有用心之人多地是。還能全部提防得了?只能要求自己謹慎莫被人拿了短處!”
奉直見她為難若水。忙也跪下:“娘。孩兒知道給你添了許多麻煩。但錯事不是誰一個做下地。娘就消消氣。還好事情已經壓下。等時間久了就好了。”
“時間久了也有麻煩!今天地誣告還沒有證據。若被人知她婚前就有身孕。可成了鐵證?聽說這幾天反應嚴重。很快就會被有心人發現。到時再告你。可就成了鐵證!”
奉直嚇了一跳,以為母親不許要這個孩子,嚇得忙把渾身顫抖的若水護到身後:“母親切莫傷及孩子,兒寧願不要做官,也要保護自己的孩子!如果府裡不容,就攆走我們吧。”
於夫人氣得跌坐椅子上,一怒之下差點說出讓若水立即服藥打胎的話,青姨娘連忙一邊給她撫背,一面責怪奉直言語衝撞。
“你只知護著孩子,怎知夫人的良苦用心,她哪裡不是為了你好?動不動就說離府,這話也太傷人心了,以後切莫再說了!”
於夫人半天緩過氣來,想想不是衝時候,還有多少對頭盯著,若母子先鬧起來到,豈不隨了他們的心?
傷感地說:“孩子是你的骨血,我怎麼不心疼?你動不動就要離家出走,讓娘情何以堪?沒有了你,這府裡還有什麼值得我留戀地。你若真要走了,我也不攔,不如出家做姑子去省心。”
奉直這才後悔又傷了孃的心,忙膝行上前:“娘莫生氣,孩兒後悔言語莽撞,以後再不提此話。”
於夫人摸摸的頭:“好子,你們都起來吧。
這件事明擺著是別人壞你名聲,若我們母子先生了隔閡,豈不隨了人家的心?”
說完盯著奉直:“你真的想保住這個孩子?”
奉直熱切地看著他:“孩兒一定要保住他!”
於夫人一滯,很快掩飾住:“若真想保住孩子,就聽我的安排,定叫她母子平安。別院已經準備妥當,今個就搬過去吧!我還要去給老夫人回話,其餘地問你姨娘吧!”
說完轉身離去。
奉直呆住,心痛地轉過身,若水正哀哀地望著她。
“孩子,別這樣了孕的事情還壓著,就被人告成這樣,若再傳了出去,安寧嗎?即使孩子生下,若水惹來這麼多麻煩,以後在府裡怎麼立足?難不成你還真帶了她離家出走?”
“姨娘,我真地不放心她懷著身子一個人住得那麼偏僻!”
“放心吧,地方雖偏僻,卻是極好的,我已經看過了,處處都很妥當,你若不放心,可親自去看看。侍侯的人也已經安排好,都是最細心能幹的,定不叫若水受半點委屈!”
半晌,若水緩過神來,目光堅定地說:“奉直,別為難了,我相信夫人和姨娘都是為我們好。若不這麼做,以後還不知給你帶來多少麻煩?我要你和孩子都好好的,過是暫住一段時間,等孩子生了我就會回來,到時我們一家三口就團聚了!”
青姨娘別過頭去裝作拭淚,不忍再看,可憐的孩子,真的受了這些委屈一家三口就能團聚嗎?卻不敢再說什麼,傳枝兒過來見過若水,叮嚀以後小心侍侯,又吩咐陪著若水回去收拾好行禮,在院裡等侯夫人的安排。
然後又領著奉去看地方,兩人七繞八繞走了好長時間,一路上樓院越來越少,慢慢地連奴才也看不到了,才經過一個小池塘,穿過一片林子,約有一柱香功夫,才看到一個小院子。
從外面看,然一致地青色,並無紅牆碧瓦,卻屋宇整齊精緻,上面掛著一塊經年的木匾,木頭的本色,上面刻著黑色的“林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