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灑落一地。
“七夜?你走路怎麼沒聲啊?”李毅飛看清了林七夜的容貌,一邊拍著胸脯,一邊吐槽道。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下棋啊?”
“下的什麼棋?”
“……我也不知道。”李毅飛撓了撓頭,“本來吧,是我跟阿朱在這裡下五子棋下著玩兒,然後耶大爺就過來了,我跟阿朱連下了十幾局,他就在旁邊看著,也不動,時不時蹦出一句‘你做的很好,孩子’……
我就想啊,反正他看也看這麼久了,不如讓他也來玩會兒,就讓阿朱給他挪了地方,然後耶大爺就自己坐下了。”
李毅飛指著一地的棋子,有些蛋疼的開口:
“我以為吧,就算他老人家沒見過五子棋,但好歹也是聖教的聖主,看我跟阿朱玩了這麼久,應該也能掌握玩法了……可沒想到,還是一通亂下,我都看懵了。”
從李毅飛的口中,林七夜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他思索片刻後,開口道:
“沒事,你去忙吧……我來陪他下會兒。”
林七夜將棋盤和棋子撿起,重新在桌上擺好,在李毅飛的位置上坐下。
無論耶蘭得下的對不對,至少這是他來到病院之後,第一次做除了“俯瞰”之外的事情,也許是個病情的突破口。
林七夜將裝有黑白棋子的兩隻棋簍推在桌中央,紳士的開口:
“您先請吧。”
“你做的很好,孩子。”
耶蘭得和藹微笑,伸手直接拿過了黑棋的棋簍,從中抓出一把,全部灑在了自己面前的網格之上。
林七夜的嘴角一抽。
“那個……耶蘭得前輩,這個棋吧,他不是這麼下的,我給你簡單的講一下啊……”
林七夜耐心的開始給耶蘭得講解起圍棋的規則,說完之後,又補充了一句:“您聽懂了嗎?”
“你做的很好,孩子。”
“聽懂了就好。”
林七夜將耶蘭得棋盤上的黑子抓起,重新放回棋簍中,做了個“請”的手勢:
“您先請吧。”
耶蘭得微笑著再度抓起一把棋子,灑在了棋盤上。
林七夜:……
林七夜無奈的嘆了口氣,正欲將就著耶蘭得隨便下兩手,目光落在棋盤上,突然愣在原地。
棋盤之上,凌亂的黑子無序的散落在耶蘭得身前,沒有任何規律可言……但詭異的是,無論是灑下的棋子數量,還是它們所處的位置,都與耶蘭得第一次灑棋子的時候,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