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扯到穿衣服上,但還是十分認真的解釋:“你上次不是說我氣質高潔,最適合穿白色麼?所以今兒個我特意穿了套白色的見你的家人,希望給他們留個好印象。怎麼了,有什麼不對麼?”
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傻師妹終於明白了,敢情自己落得這樣的下場,還是自己惹的禍啊!
若是知道今天會遭遇這事,打死她也不會說那話的。
傻師妹悔青了腸子,卻還死死的摟著高冷師兄的脖子,弄得高冷師兄都差點喘不過氣了,卻還耐心的哄著她:“師妹乖啊,快點躺到被子裡面去,將身子捂捂熱,剛剛我就已經吩咐將被子裡塞了湯婆子,你進去捂捂,很快就舒服了。你放心,師兄哪兒也不去,就留在這裡陪你,好不好?”
太子殿下一邊小心翼翼的哄著她,一邊鬆手欲將她放下。
總這麼摟著高冷師兄也不是個事情,傻師妹狠狠心,咬咬牙,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不要放我下來,先……先找點的棉布墊著……”她閉上眼睛,滿臉羞紅的說道:“師兄……師兄……我不是,不是生病,是……是來那個了……”
那個到底是哪個啊?
饒是太子殿下聰慧無比,一時也沒有聽明白那個是什麼?
“什麼那個?”太子殿下狐疑的看著面色紅紅的師妹:“有什麼話不能跟師兄說的?這般藏著掖著的,師兄真不懂啊!”
傻師妹覺得自己的臉上跟火燒的一般,誰藏著掖著了,這不是覺得害臊,沒法子說粗口麼。
“那個是……初潮!你先幫我墊塊棉布,不至於弄髒床單!”說完這話,傻師妹眼睛閉得緊緊的,根本不敢看高冷師兄的表情。
初潮?!
這兩個字落盡太子殿下的耳中的時候,如同天上劈下了一道響雷,震得他整個人都傻了,動作一頓就如同木頭人一般,瞬間僵硬了起來。
太子殿下傻了,怔愣了半響才回過神來,瓷白的臉上一片通紅,與傻師妹根本不分上下,忙吩咐宮女請嬤嬤過來。
他雖然博學多才,可女兒家的初潮怎麼處理卻是真真兒的不懂啊!
東宮的管事嬤嬤來了兩個,二人都有了準備,一個手中拿了棉布,一個準備了條月事帶。
但,來了之後,瞧著摟在一起的兩個主子,頓時傻眼了,這是個什麼情況啊!
二人對視了一眼,二人輕輕的咳嗽一聲,傻師妹忙睜開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羞憤欲死的瞪著太子殿下,無言的訴說著自己的不滿。
太子殿下摸了一下鼻子,默默的承受傻師妹的怒氣,其實這事情真不怪他啊,他一個大男子的,怎的會想到初潮這事兒?
不過師妹的初潮竟然是在自己的臂彎中而至,這個奇妙的體驗在太子殿下的心中生出一股詭異的感覺,令他喉頭髮癢,心尖兒一陣陣的顫抖。不知怎麼的,忽然有種青澀的果實忽然成熟了的感覺。
最丟臉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傻師妹剛剛已經抱著破罐子破碎的想法將初潮二字都喊了出來,這會兒也就厚著臉皮,瞧見兩個默默拿著棉布和月事帶進來,就黑著臉指揮著拿著棉布的嬤嬤鋪好,然後對著太子殿下冷聲命令:“還不將我放進去?”
太子殿下忙小心翼翼的將她塞進被子裡,傻師妹一進了被子就將自己裹成了蠶繭兒,就連腦袋都裹在了被子裡,悶聲傳來:“你換了衣服再出去見祖母他們,千萬別說漏嘴了。”想了一下:“也別給人家看到你袖子……”若是看見了,她真的沒臉見人了。
太子殿下一開始還不明白怎的好好的要他換衣服,等傻師妹提到袖子的時候,目光落了下去,隨即瞳仁一縮……那些點點如梅花盛開的血跡,是師妹的——初潮?
太子殿下的目光變得深邃幽靜起來,此時才明白為何傻師妹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