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都想將旁人比下去。
穆書榆只簡單在腰間繫了一條玉色束帶,頭上罩了帷帽便帶著幾名侍女乘車去了宮裡。
名義上皇后是帶著後宮諸人出去踏青遊玩,只是哪有可能盡數都跟了去,無非是從三品以上的才有這分風光,其他位份低的只能留在宮裡暗恨了。
穆書榆自從來了和羲也未曾在外面遊玩過,今日能有這樣的機會也是歡喜,只還過她有太妃這身份約束著,心裡縱然高興面兒上也得莊重。
等浩浩蕩蕩地車駕長龍晃晃悠悠地逛到了楓葉圍場時,於忠早已經哈著腰過來給皇后郝氏請安:“奴才給娘娘請安,皇上早就已經到了,見娘娘未到便帶著人先去狩獵了。”
“是咱們來晚了,圍帳可都佈置好了?”
“回皇后娘娘,圍了十五頂,娘娘儘可放心,外面有重兵把守,娘娘可隨意玩樂。”
皇后聽了點頭說好,又讓人傳話給後面車裡的諸人讓小心著些。
穆書榆下了車便與皇后、淑妃等人一起進了專為皇上皇后準備的圍帳之中,皇后笑道:“咱們先在這兒歇歇,等皇上回來了請過安再自行尋樂。”
穆書榆立即心驚:“臣妾聽聞皇上忙於國事不曾前來,怎麼卻先到了?”
“還不是淑妃面子大,硬是將皇上給勸了來。”
此言一出眾人不免都朝淑妃看去,淑妃嬌笑:“是皇上賞臣妾的臉面,皇后取笑了。”
穆書榆腦子飛快地轉著,只想著一會兒給秦承釋請過安之後怎樣才能躲避開。
正尋思著便有太監進來稟報說平南王側妃過來要給皇后娘娘問安。
“哼,平南王側妃未免過於心急了,其他府的王妃還沒過來呢,她倒腿兒快,再說平南王妃還未前來她往頭裡擠什麼。告訴她,讓她等等,一會皇上回來了再一塊兒問安不是更省事些!”淑妃一聽謝竹瑩這樣等不急就跑來,心裡有氣,也不等皇后開口就先貶損了一頓。
皇后自然明白淑妃為何如此,也不著惱,只笑了下說道:“淑妃這脾氣什麼時候才能改改呢,太妃還在這裡不要讓人笑話。”意在提醒淑妃,想吃醋可以,在皇上面前隨意耍自己的小性兒,別丟臉丟到外面來,穆書榆並不知此中緣故還是要注意些。
淑妃也知自己莽撞,抿著嘴不再說話,只臉上仍帶著惱色。
之後皇后讓小太監去知會平南王側妃一聲兒,讓等皇上狩獵回來時各府王妃再一起進來問安。
只是等了近一個時辰仍不見秦承釋回來,文妃便不耐煩了:“娘娘,皇上肯定是玩兒得興起,許是早就將咱們給忘了,不如咱們先各自在附近先找些樂子,再讓人守著外面等皇上快到時再回來等著請安不遲,這萬一要是皇上日落時分才回來,咱們不是白白出來這一趟了?臣妾和淑妃還要教太妃習射呢。”她早就和淑妃商量好了,藉著教習射的時候整治整治穆書榆,哪還願意再等,經上次淑妃的提醒,她對穆氏姐妹已經是有了芥蒂。
皇后一想也是,與其在這兒空等浪費時間不如先讓眾人自樂,便準了文妃的提議,遣散了眾人,又囑咐穆書榆:“太妃只管與她們兩個一處玩去,難得能出來一次,不用太拘著自己。”
穆書榆謝了皇后便和淑妃、文妃一起出了皇后的圍帳去了安放著製作精巧的小靶子的操場那裡,又將帷帽摘了交給瞭如蘭。
“太妃用這把弓,這弓略一用力便能拉開,咱們先學勾弦。”文妃將一把女子用的小弓遞給了穆書榆。
穆書榆也覺新奇,頓時起了玩心,接過弓便去拉那弦,卻根本拉不動,淑妃與文妃見了齊笑:“可見太妃是長居於室,這把弓要是再拉不動,這習射也沒法兒學了。”
穆書榆哪裡會想到這二人對手裡的弓動了手腳要拿自己取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