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釋點頭:“朕自知道淑妃用心,但太妃不也是全沒有錯,一句懂規矩的話都沒有,對朕還百般抱怨。此事不用再提,五日之後朕再下旨召見她,你記著這事兒就行了。”
於忠急忙說道:“皇上,五日怕是不行。”
“為何?”
“回皇上,太妃出門遊玩去了,已走了近十日,請罪書怎麼也要等到太妃回來之後才能寫出來不是?”
秦承釋當下臉就黑了:“出門十日了?怎麼不回稟朕!”
“皇、皇上,您未曾讓人看著太妃行蹤,您上次說讓太妃愛去哪兒便去哪兒,太妃出門兒還是奴才讓小太監去探望時才知道的,求皇上恕罪!”
“那人去哪兒了?”
“回皇上,太妃身邊的玉浮校衛並未同行,只說太妃未曾走遠,不過是心情煩悶在外面小住幾日就能回來,要不奴才讓人去找找?”
秦承釋盯著於忠看了半天,之後緩緩說道:“你去讓人打聽白廣清出門幾日了,若是與太妃出門時間相同或相近,那便不必再找,朕也不想再見她了。”
“是、是,奴才遵旨,這就去打聽。”
等於忠出去後,秦承釋靠在椅上苦笑,心裡已是明白穆書榆是與白廣清一起走的。
穆書榆,你總和朕如此彆扭,朕也累了。
距玉浮都城還有段距離時,穆書榆對白廣清說:“在這裡便分開吧,如今到了這裡我再不與你說實話未免過意不去。”
說完也不等白廣清開口,又直接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
“你在城外那家店住下,若我三日之內未曾派人來報平安,你便可回去告知潘校衛。”
白廣清皺眉:“這樣大的事,你居然瞞我到現在,不過這也是無法躲避之事,你去吧,我會一直守在這兒的。”
“若是我一己之事,定是不會瞞你,但事關玉浮社稷我不得不謹慎,再說已經到了這裡便不怕了。”
白廣清笑道:“你比我更適合做內應,嘴真是嚴得很。”
兩人玩笑幾句,穆書榆一行人換了裝束準備進城回宮。
到了玉浮宮門前,穆書榆很快就被人請了進去。
“你是哪宮的,為何沒見過?”穆書榆看著對自己卑躬屈膝的太監問道。
“回公主,您與南陽公主去了和羲,宮中老人兒換了不少,奴才其實也已經服侍皇上不少時間了,您這邊兒請。”
玉浮皇宮本就不大,很快就到了穆言申的寢宮,穆書榆只覺得這一路上四周過於安靜,心裡疑慮不免加重。
進了寢宮之後,也沒見到自己父皇就更是有了不好的預感。
“皇妹,多日不見,可還安好?”
穆書榆側頭看去,只見是容妃之子穆瑞仁走了進來。
“原來是皇兄,書榆一切安好,父皇現在何處,病情如何?”
穆瑞仁笑了笑:“父皇是病了,不過現在已經是大好,請皇妹回來其實也是有件大事要皇妹在場。”
“何事?”
“父皇大病之後身體孱弱,不能理事,故而要將皇位傳給我,這樣父皇便可以太上皇之尊安心養病,這樣的盛事怎可少了皇妹。”
果然是出事了,穆書榆儘量保持平靜:“自古皇位只傳嫡出皇子,父皇既是提前傳位也應傳給瑞旭才是,皇兄此言書榆不能盡信。”
穆書瑞仁聽了哈哈大笑:“果然你也是這個想法。我這便和你說了吧,此事本與你無關,可是聽聞你在和羲鬧出許多醜事,攀上了秦承釋不說,還與淑妃爭勢,這可是很不明智之舉啊,將來若有閃失只怪你自己行事不周。來人,將公主送去內室,讓她與父皇母后還有嫡出弟妹作伴!”
穆書榆被押進內室之後,便看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