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向紀文。
紀文也不理只說道:“去讓裡面的男人都出來,廟裡只留女眷,文翠你和文竹幫著這兩位姑娘照顧何小姐。”
說完又對穆書榆笑道:“因我們的行禮也遺失了,姑娘還是先將就穿著自己的衣服吧。”
既是有了女眷穆書榆心又放下一半兒,謝了又謝便與文翠進了廟裡,其餘人都去廟外歇著了。
如蘭如意也知穆書榆有意不說出真名實姓,於是整理之時如意故作無心閒聊:“文翠姐,你們家公子是做什麼生意的,我看他年輕得很怎麼就敢自己出來呢,你們家老爺夫人可真是放心。”
“我們家公子是做金銀店生意的,公子都已經三十出頭了,你這丫頭倒是會奉承,可惜我家公子聽不到。”文竹口快直接答了。
文翠看了文竹一眼:“要你多嘴,你同我出去瞧瞧公子再回來服侍何小姐。”
文竹不再多話,與文翠一起給穆書榆見了禮便出去了。
“太、小姐,您看這些人可妥當?”如蘭差點走嘴,又立即改了過來。
“不妥當也沒辦法,你們四處瞧可有燭臺之類的防身之物,藏在身上有個萬一也好搏上一搏。”
如蘭如意答應一聲,便迅速去察看,卻未發現燭臺,倒是揀了幾塊兒尖銳的竹木。
“這個更好,比燭臺輕還容易攜帶。”穆書榆自己藏在身上兩塊兒,又讓如蘭如意兩人也都藏了,心裡安穩不少。
又過了一會兒,文翠文竹復又進來,拿了幾塊乾糧給穆書榆三人吃。
“等吃完再歇一會兒就要啟程了。”文翠笑著說道。
穆書榆問道:“這麼快?”
“嗯,公子說此處應離城鎮極遠,我們也只是貼身乾糧還有一些,若不能早些找到有人煙的地方怕是就要忍飢挨餓了。”
“原來如此。”穆書榆儘快吃了手中的乾糧,便起身對文翠說自己可以走了。
一行人收拾妥當便離開了破廟,只是沒走多遠穆書榆心就沉了下去:廟門朝南開,那這些人現在所走的方向根本就不是往和羲去!
悄悄看了看如蘭如意,發現這兩個丫頭也正緊張地看著自己,於是不動聲色地搖了搖頭,示意她們兩個自然些,不要露出馬腳,又摸了摸衣服裡的竹木給自己壯膽。
如此行了兩天的路程,已是走了一條小路,一路之上這位紀公子也並未表現出任何歹意,而是陪在穆書榆身邊盡說些自己走南闖北的見聞,穆書榆聽著也覺新鮮,就是不知此人為何欺騙自己。
“唉,我本是要去川曲開家金銀店,不曾想竟發生戰事,後來想想還是和羲平靜些便改了主意。”紀文說完唉聲嘆氣。
穆書榆也感嘆:“要說這川曲也是多餘,那紀國丞相謀反自應該交給紀國處置,為何偏要強行收留,現在可好卻害了自己本國百姓,也真讓人費解。”
紀文呵呵直笑:“這裡面的事情,哪是咱們這些平民百姓能知曉的,不過在下長年遊走於諸國卻也聽到過些傳聞,不知何小姐可想聽著解悶兒?”
☆、第51章
“當然好;公子請說。”穆書榆笑著說。
紀文停頓了一會兒,才又說道:“在下聽聞和羲國的統德帝出兵川曲另有深意;其意並非是真要與川曲開戰;當然川曲也確實引了眾怒,不過更重要的是統德帝其實是要捉拿紀國前丞相廖子斌;據說這廖子斌手中握有極重要的證據。”
“是何證據;什麼東西能重要到讓各國如此大動干戈?”
紀文看了看穆書榆不答反問:“何小姐對政事似乎很是關心哪?”
“我是覺得有趣兒,不然每日只是走路死氣沉沉的一點兒樂趣也沒有;你若說便說,不說我不聽就是了。”穆書榆語氣有些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