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離!”
的確撲朔迷離,簡直匪夷所思!
嚴尚墨瞪大了眼睛,猶疑地看著嚴雲魁,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沒唬我吧?”
“侄兒哪敢呀。”嚴雲魁苦笑。
“哎,你可曉得那女修士的身份?”嚴尚墨摸摸下巴,問道。
“也不知道。”嚴雲魁說得很心虛,“我也調動過一些人脈……也再問過幾位執事長老,就曉得這女修士是剛剛進入宗門的正式外門弟子,除此之外,別無所知。”
“怎麼可能呢?”嚴尚墨不由得道。
“還真就是這麼回事!”嚴雲魁想起自己第一次聽到這回復時的表情,和嚴尚墨差不多,“那個女修士,簡直就像是從天上掉下來一樣,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了明月崖,身份有人在替她遮掩著,雖然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但一定跟某個大人物有關係……最奇怪的就是,這女修士的年紀,才七歲!你想得到嗎?一個七歲的小女子……”
“等等,七歲?”嚴尚墨一怔,想到記憶中的某人,“那女修士,叫什麼名字?”
“唐承念!”
嚴雲魁吐出三個字。令嚴尚墨整個人都凝固了。
呆若木雞。
“叔叔……叔叔?”
“咳。”嚴尚墨長久才吐出一大口氣,忽然看著嚴雲魁,說出一句令他聽不明白的話,“嚴漁萱……好眼光!”
“啊?”
……
唐承念與外界幾乎斷聯。
而常心宸,也不至於專程上門。就為了給她傳遞一個熱鬧的訊息。
所以,她並不知道,就在一牆之外,有無數人都在談論著她。
明月晉派來封鎖訊息的人,都是明面上與自己無關的,因此至今。就連明月崖的許多高層——尤其是懸月峰上的那些人,根本不知道唐承念實際上就是明月初與明月晉這兩人的侄女,明月倩的親生女兒。後一個的身份要是傳揚出去。唐承唸的門檻絕對能被那些心心念念要與明月倩套關係的她離開宗門前的親衛隊給踏爛。
她潛心修煉了一日,繼而養足精神,第二天啟程前往內門。
雖然唐承念如今只是外門弟子,不過有明月倩帶路。她這些日子以來,經過不同小徑,早繞著內門走了一圈。如今即便是第一回去那內門功法閣,但是也不至於無從下手,呃,腳。唐承念東拐西繞,習慣性地走了另一條地下通道。直接插入了內門中心處。
走出那山洞,唐承念一愣,她上回只走到這裡,接下來,她可就不曉得如何走了。
哎,早知道走另一條路……
就在唐承念懊惱的時候,一位裝束嚴謹的內門弟子路過。
陳明真!
這是在考校時給她檢驗靈根的弟子。
唐承念乍一見張熟悉的面孔,雖然不至於喜極而泣,卻也猶如隔了三載般激動地衝上去攔路。
“乒”
陳明真嚇得一哆嗦,直接把佩劍給拔了出來。
“你別誤會,我是宗門弟子,只是想問路而已!”唐承念飛快地掏出自己的身份玉牌。
她陡然想起前些日子出了邪修那事,如今內門中耳目清明的人必然而然地會草木皆兵。
所以不敢遲疑,見陳明真還拿著劍,她趕緊把玉牌往地上一扔,自己主動退了十步。
“我真的是宗門弟子,雖然是外門的……唐承念,兩個月前我們見過,我是那個火靈根……”
“唐承念?”聽見火靈根三個字,陳明真的表情陡然鬆懈下來。
他連忙彎腰撿起身份玉牌檢查,完畢後走過來交還給她,“前些天,宗門裡發現有邪修隱伏,所以……你以後最好別突然跳出來。”
“是,師叔,師侄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