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這幾篇文章的事情,農業方向也鬧得不可開交,只因為蔣妍每節課僅憑兩三張紙就取得了她們方向的各先生的一致好評。
“我寫了那麼多”
“還不是因為她是望興蔣家的。”
思齊、金寧和雲逸三人怕蔣妍難過,便拎了一盒點心去宿舍找她。推門一看,蔣妍正一個人翻著書,還是一如既往一副淡雅閒適的神情。思齊本以為蔣妍是個柔弱善感的性子,因為她以前時常會看到蔣妍在書院的花園裡看書,有時看故事集的時候還會隨著情節的波動而頻頻落淚,我見猶憐。
幾人看蔣妍心情尚可,正巧屋內只有她一人,便和她聊起了天。
“蔣妍你春播假的時候回家了嗎?”
“回了,家裡人接我回去了。”
……
“那你怎麼想著來毓秀讀農業的啊?”思齊她們也和其他同學一樣對蔣妍來南陽讀書的原因充滿好奇,今天金寧可算是單刀直入了。
蔣妍有些害羞地抬頭看了一眼金寧,又把頭低了下去,弄得金寧不知所措。過了兩秒,“金寧”、“金家”、“望興”金寧突然反應了過來:“金容這個浪蕩鬼!”
在後來的聊天中,也確實應證了她的猜測。當蔣妍提到金容的時候,金寧用餘光掃了一眼思齊,想看看她有什麼反應,可惜思齊正一臉花痴,津津有味地端著一杯蜂蜜柚子茶聽著蔣妍那暗生情愫的故事。
“去年金容來望興城求學的時候,來過幾回蔣府,我雖然沒有面對面和他有過交談,但每次他路過我窗邊的時候我都會趴在窗戶縫隙處默默看他走過去。”蔣妍被三個人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起初只是想看看南陽有名的美男子長什麼楊,但後來他一身白衣氣宇軒昂的樣子一直縈繞在我的腦海裡。”
“他在蔣府人面前一直挺直著腰背,不似其他人總是下意識地陀著背,一副阿諛奉承的樣子。”蔣妍伸手指了一下茶杯,思齊便給她倒上柚子茶端了過去。
“別的青年男子到了蔣府之後總會和我的哥哥們亦或是下人們問上兩句有關我的事情,金容卻隻字不提,彷彿並不知道我的存在一樣。而且明明是在蔣府,金容卻好像是在自己家一般自在,沒有一絲拘束緊張的感覺,談吐得體又沉穩,特別是那一句‘承蒙城主抬愛’說得格外真誠。”說著說著蔣妍白皙的臉上露出了紅暈,眼睛似一汪清水,直視她彷彿就能看到你自己的內心。
金寧聽著蔣妍對她哥的這般誇獎,礙於思齊在場不能直接揭穿她哥的虛假,只能在心裡默默反駁:“金容這個偽君子,在別人面前人模狗樣,在她面前卻毒舌得要命,還有那被南陽城人慣出來的莫名強大的自信心。”
“最主要的是,你哥哥實在是生得太英俊了。面容硬朗又沒有攻擊性,溫和中又不帶柔弱。”
金寧的心理活動十分活躍:“原來蔣妍也是個外貌協會,也是,畢竟連話都沒說過的人,除了看臉還能有什麼呢?”
有一段故事蔣妍沒有說:去年金容還沒走幾日,蔣妍就央求她父親放她來南陽求學,說是不需要父親打點,只靠她的能力,若是她沒有考上,便乖乖地回望興。城主蔣毅起初自然是不同意的,不過當蔣妍剛剛絕食一頓飯的時候,蔣毅便立即從玉峰城趕回瞭望興,一口答應了蔣妍的請求,但只允許她報毓秀書院這一所書院。
“南陽城人要是知道現在城內有這麼多你們的人,怕是早就鬧翻天了,”金寧開啟點心盒,“望興在南陽辦事處現在少說有二十多人了吧,其他辦事處也就不過十五人。書院門口那個賣南院先生假字畫前幾日被查處的也是你們望興的吧。”
“我之前每週都要到那個攤子報平安,這下可好,也省得我麻煩。”
“你為什麼讀農業呀?”思齊像個小迷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