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你要去了,咱三兄弟都摺進去了,誰找救兵就我們?”
劉強跟林翔說明了道理,林翔也不再嚷嚷著要去了,點點頭,乖乖的回了賓館。林東之所以決定不帶林翔去,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基於對他林翔的瞭解,他這個堂弟,膽小怕事,一見打架就腿軟手軟,帶著幫不了什麼忙,反而礙事。
“強子,如果震天雷不同意出面調解,明天你還是回老家吧。”
林東打電話叫了計程車,在等車的時候,說出了他的想法。這事因劉強而起,李家三兄弟最不會放過也是他。如果不能調解,他最擔心的就是劉強的安全。若論戰力,李家兄弟倆絕對不輸給他和劉強,昨晚之所以輸了,不是實力問題,而是林東這一方佔據了天時地利與人和。
“東哥,我一切聽你安排。”劉強不是個多話的人,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他對林東的感情,有對兄長般的敬重,也有對偶像般的崇拜。林東說的話,他不用過大腦,絕對遵從。
二人等了二十幾分鍾,計程車才過來。上了車,劉強把賭場的地址告訴了司機。那地方遠在西郊,而他們現在所在的大學城卻是在東郊。計程車司機哼著小調,拉了個肥活,顯然心情不錯。
一路上,林東問了一些劉強有關賭場的規矩。劉強在賭場也沒幹多久,深層次的東西他不可能瞭解,知道的也是皮毛而已。
“東哥,賭場主要是靠兩樣賺錢的。一個叫‘放水’,什麼意思呢,就是客人想賭沒帶錢,或者是輸光了,賭場裡有放貸的,你借一千,給你九百或九百五,限你三日之內還一千回來。第二個叫‘抽頭’,也叫‘打水’,這個賭場最主要的收入,旱澇保收,穩賺不賠。每一桌每一局,賭場會收檯面上總金額的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十不等。不過這也不一定,跟老闆關係好的,會少收點,甚至不收。”
“我們看場子,一是放風,如果有條子來查,會立即通知客人撤離。不過這種情況很少發生,能開賭場的,誰還沒點關係?二是阻止別人來鬧事,道上的利益糾紛很複雜,見別人賺錢眼紅的多的是,想分一杯羹,先去攪合,然後談判。這種情況最多了,不過震天雷在西郊的名聲不小,一般沒有人敢去他的場子攪合。第三就是抓老千,一個場子如果老有人出老千,那名聲壞了,來的客人也就少了。李三那人很下作,手段又不高明,有一次出千,被我發現,當時被我老大教訓了一頓,扔到了外面去,從那時起,我和他的樑子就算結下了。”
車子開了一個多鐘頭,終於到了劉強說的那地方。
“師父,我給你五百塊,你在這等我到十點,咋樣?”林東為防萬一,如果震天雷不買賬,反而要收拾他,到時候有輛車,總比兩條腿跑得快。
司機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已經過了六點,在心裡算了一筆賬,四個小時賺五百塊,絕對划得來,就答應了林東。
林東把僱車的錢預先給了司機,記下了他的車票和工號,“師傅,不是不相信你,萬一要是您開車跑了,我也得有地方找您要錢去,您說是吧?”
司機點點頭,心想這小子賊精賊精的,工號和車牌號都被他抄去了,想跑是不可能的了。
“小夥子,你說的啥話,錢都收了,我要是跑了,你也太瞧不起咱的職業操守和素質了!”那司機點了根菸,“你放心辦事去吧,我就在這等你。”
這是一片民房,林東讓司機把車停在了路口,調好車頭。
劉強指著前面一座四層高的小樓,“東哥,那就是震天雷的賭場,別瞧這地方偏僻,來玩的不少都是有錢人,一夜輸個大幾十萬,那多了去了。”
二人邁步往震天雷的賭場走去,剛走了不遠,就看到了放哨的人。那人定睛一看,看到是劉強帶了一人過來,走上前去,嘿笑道:“喲呵,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