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的不孝子,非得直接拿鞋底子抽死他不可。
可惜,這並不是自己家的。
舒父交待了這麼多,那麼這件事情,就已經不是簡單的家庭糾紛了。
兩個警員對視一眼之後,正準備說什麼,秋杳卻搶在他們之前開口了:“我要報案,有人想害死我,只是他們不想自己出手,想借刀殺人。”
秋杳一邊說,一邊將目光放到舒父身上。
秋杳說的誇張,但是幕後之人到底想怎麼樣,誰也不知道,再加上秋杳這個時候態度強硬,表示這樣的親爹,她突然不想要了,也不想養了。
“大不了,讓他去告我啊,正好我也想跟他算算這些年的撫養費,還有他去地下賭場的事情,這件事情是違法的吧?”秋杳一改之前柔弱可欺的形象,整個人又冷又颯。
舒父:???
這個女兒踏馬的是學變臉的?
不過幾分鐘時間,一切就變了?
他做什麼了?
舒父一臉的茫然,一聽秋杳說自己去地下賭場的事情,舒父又心虛又慫,老實的縮緊了脖子,不敢抬頭。
“這個倒是。”兩個警員原本還怕舒父出去再傷人,只是家庭矛盾,又不能直接把舒父關著。
不過秋杳如今說對方去地下賭場,這個倒是一個突破口,也是可以將舒父暫時關在這裡的理由。
舒父也知道,自己去賭是不對的,而且去的地方也不合法。
這個時候,自然是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對於他這種人來說,局子裡又不是沒進過,十幾天就出來了,根本不算什麼。
這個時候慫一點也行,省得債主們再找到他,萬一要打斷他的腿怎麼辦?
雖然說他如今手裡有兩萬了,但是他還想留著翻盤呢,並不想先還債。
所以,局子裡其實比外面還安全。
想到這些,舒父就老實的被安排了。
秋杳最後是跟著阿姨天團們一起回來的。
生怕秋杳難受,回來的路上,阿姨天團們都在小聲安撫,也沒多提舒父的事情,生怕刺激到了秋杳。
秋杳對於這些熱心的阿姨表示了感謝,同時在心裡思考著,要怎麼樣將舒父這個麻煩,永久的解決了。
原主對於這個父親,已經沒有太多的印象了。
像是這種無賴的渣爹,一直躲著其實也不是問題。
但是問題是,有些人不想當人,非得當狗,比如霍某人,比如宋某人。
只要秋杳還跟他們之間有些牽扯,那麼渣爹註定會成為他們手上的槍。
所以,躲不行,就得想別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