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的符紙飛到了文溪身上,文溪當場痛的叫出聲來了:“你這個毒婦!!!”
秋杳:???
所以,你們連罵人的句式都是批發的嗎?
“呵!”秋杳冷笑一聲,又來了一張符紙。
文溪疼的狠了,罵人的句式終於有了些變化:“醜人多作怪,你這個醜八怪,怪不得書行師尊不喜歡你,你活該!”
“呵,你長的不錯,怎麼沒見流墨喜歡你呢?”秋杳表示,你如果想跟我槓,那我就不困了!
一句話,捅最鋒利的刀,扎最深處的心。
文溪當場被懟啞火,整個面容都扭曲了,然後又來了一句:“你這個毒婦!”
這屆修士不行,抬走吧,下一批!
秋杳笑了笑,不跟他槓了,沒意思,復讀機式的罵人話語,有什麼可槓的呢?
槓累了!
扎完心,也該動手了,秋杳手裡的符紙翻飛,文溪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只覺得耳邊層層黑霧縈繞著,接著便是麵皮一陣陣的疼痛。
那種痛,初時很淺,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痛!
“啊啊啊……”等到文溪忍受不了的時候,他的臉上已經有了深可見骨的傷口。
秋杳的符紙化為利刃,一張又一張的劃毀了文溪的臉。
“你不是說醜人多作怪嗎?來啊,少個伴,就你了。”秋杳扔完符紙之後,笑著說了一句,便不再多理會,恨不得原地打滾偏又動不了的文溪。
“怎麼樣?靈氣跟魔氣來回衝撞的滋味不好受吧?”秋杳看著回燕和億光子兩個人,面容已經扭曲了好多遍,淺笑著問了一句。
兩個人怨毒的目光落在秋杳身上,卻並不能給秋杳帶來任何壓力。
“畢竟也是我的徒弟,我做事一向有始有終,當初收你們入宗門,便要一直對你們負責的,既然你們走了彎路,如今為師只能強行把你們扳回來……”在兩個人惡毒目光的注視下,秋杳緩緩開口,語調十分平緩,就像是在話家常一般。
“你……”億光子受不了這樣的疼,想求饒,可是又不想自己先回燕一步妥協,所以咬著牙,強忍著,心裡暗罵,回燕怎麼還不先鬆口求饒?
回燕心裡報著差不多的想法,兩個人是師兄弟,這些年其實明爭暗鬥成了習慣,只是原主儘可能的將一碗水端平,並不會讓兩個人在自己這裡受了委屈,或是覺得自己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饒是如此,兩個人暗地裡還是爭著搶著。
便是這種討饒的時候,兩個人也在比著拼著,誰也不想輕易的露了怯。
見億光子只是說了一個字,便緊咬著唇,哪怕下唇被咬得血肉模糊,也再不肯開口了,秋杳這才接著說道:“我這個人,沒什麼耐心,所以並不準備扳你們回正途了,只准備送你們走。”
話說一半,秋杳笑了笑,感受到三個人複雜的目光,秋杳毫無壓力的接著說道:“放心,看在師徒一場的份上,我下手……儘量輕點。”
三個人:……!!!
我呸!!!
我信了你的邪!
已經疼得恨不得死在原地的三個人,對於秋杳的這句話嗤之以鼻,如果不是想省點力氣,他們甚至想破口大罵。
可惜,秋杳並不會給他們機會了。
在三個人身上耽誤了太多的時間,秋杳也只是為了幫原主發洩一下,散散心裡的火氣,這才慢慢的折磨一番。
如今差不多了,自己還有秘境要去探看,也就沒必要在三個小菜雞身上浪費過多的時間。
這一次,秋杳並沒有再動用手裡的符紙了,而是掏出自己的巨筆,然後虛空畫符。
多年符修,如果沒有這樣的本事,那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