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特朗突然問道:“維斯布克局長,你怎麼了?你的臉色有些難看。”
米國警察局長維斯布克腦門上全是冷汗,臉色蒼白,趕忙將腰板挺直,道:“報告總統閣下,我……我身體有些不舒服,胃疼。”
特朗趕忙道:“趕緊去看醫生。”
維斯布克差一點激動的撲上去抱著特朗親兩口,臥槽,就等你這句話呢。
“那……那我先走了,如果有什麼需要我的,我立刻回來。”
特朗揮揮手,道:“走吧,身體重要,我們國家還有很多大事情等著你來做呢,身體跨了可不行。”
維斯布克朝著周圍鞠了一躬,腳步匆匆的離開了。
所有人都能看出來,維斯布克的腳步明顯的比平常快好幾拍,就好像小跑一樣。
其實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現在維斯布克的心裡有多爽,老子終於脫離苦海了。
其他人看著維斯布克離開的身影,一個個滿眼的全都是羨慕啊,靠,老奸巨猾,要知道自己也說這個理由了,省的在這裡看總統的臭臉。
“報告總統閣下,我的身體也有點不舒服,想告假一下。”又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站起來,向特朗說道。
特朗看了看,也沒問什麼病,直接壓了壓手,那意思是你坐下。
“布萊恩特,你是體育部長,昨天我還聽人說你遊了三千米蛙泳,怎麼今天身體就不舒服了?會議也快結束了,就再堅持一會兒吧。”
體育部長布萊恩特:“………。。”
尼瑪,尼瑪啊,搞什麼飛機呢,維斯布克的身體重要,老子的身體就不重要了?他有病就可以離開看醫生,老子就要在這裡死撐著?這什麼混賬道理啊。
“可是我真的不舒服,我有心臟病,剛才感覺好像要犯病,我我……”這貨說著,竟然開始大喘氣,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特朗不急不慢的從兜裡掏出一瓶藥扔給了他,道:“我的心臟也不太好,所以平常都帶著藥,這是硝苯地平,又稱心痛定,給你了。”
布萊恩特:“……。”
沃日啊,要不要這樣?你要不要這樣啊?你他媽一個總統竟然隨身攜帶心臟病急救藥?”
這貨鬱悶的差一點老血噴出來,接過藥坐在那裡也不敢亂動了。
特朗也知道這幫人是害怕觸自己的黴頭,狠狠的將心中的氣壓下,說道:“各位,一切過去的就過去了,我們再在這裡胡亂出主意也根本無濟於事,現在,就在這裡,我宣佈,前總統的所有命令已經作古,從現在開始,所有的一切我們需要擬定新的方案,現在我宣佈,海陸空三軍要行動起來,將我們國家的一些重要部門全都要保護起來,不要對我說目標大容易引起注意,他們注意就注意了,總比有難的時候沒人去救好的多,還有,情報部門這一次給我一個檢討,接下來必須將蘇柏楊和楚天雄給我好好的調查清楚,從裡到外的都要給我調查清楚,赫朗普局長,請你看著我的眼睛,我要你們將他們的祖宗三代都要給我調查清楚,尤其是蘇柏楊,他一到三歲尿過多少次床你都要給我調查的明明白白的,能不能做到?”
赫朗普:“………。。”
你妹啊,我做不到,一到三歲尿多少次床都要調查清楚?我他娘去哪裡給你查去啊?
不過他這個時候就算不能也要點頭,道:“放心吧,總統,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好,我要的就是你這個保證,另外,派出我們最頂尖的特工,我、要、蘇、柏、楊、死、在、米、國!!”
最後這句話,特朗簡直是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的說出來的,可見他對蘇柏楊是多麼的惱恨。
赫朗普立刻站了起來,道:“保證完成任務!”
特朗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