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兒,這一切似乎是算計好的。我們何不趁這個機會,將那個有心之人揪出來?”
“你是說……”
“將計就計。”霓風接過我的話,暮凝澈也皺著眉深思,臉上怒氣未消,我該不該去道個歉呢?
“暮凝澈,對不起,我剛才說話沒頭腦太沖動,是我不對。”
暮凝澈心一軟,雖然嘴裡還是一哼,滿是不屑,可是臉上的神情已經緩和了許多,“我要進宮去一趟,看看皇上的意思。”
暮凝澈走了,霓風和墨陽對看了一眼,好生奇怪。他們之間,一定有問題。
人群散去,我回到房間等待,果不其然,他們兩人又半路折回來,再一次出現在我的面前。
“你們兩個倒是想到了什麼,連月焰也要瞞?”
“月焰性子急,不怕他說漏嘴,就怕他表現出來被人懷疑。”霓風淡然,懷裡抱著肉肉,這樣一來,他就有理由進到我的房間,而不被其他人懷疑。
“到底什麼事?”被他這麼一說,我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難不成還有更可怕的?
墨陽顯得很沉重,輕聲說:“汐兒,我和霓風,已經注意到顏清落了。”
我大驚,不可思議地目瞪口呆,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不能讓暮凝澈知道,因為他和顏清落關係匪淺,也不能讓月焰知道,因為他的憎恨會引起她的懷疑。
“但是,”霓風把孩子放在搖籃裡,輕輕晃動了幾下,“我們還不能確定,只是這些事情發生的太過巧合,讓人不得不想到有人和張顯內外牽線。其實從澈突然不顧一切反對要娶顏清落過門的時候起,我就在暗中調查,很多事情都太蹊蹺了。顏清落很可疑,至於她的目的,也不可能僅僅是為了報復你這麼簡單。或許,還牽扯到更大的一層。如今破釜沉舟,不把這頭隱藏在暗處的狼引出來,這個天下,這把龍椅,暮雲軒他也坐不穩。”
呂墨陽明顯顫了顫,我心裡也十分詫異,霓風竟敢直呼皇上名字,說的話更是直接,完全不是平時那個穩重淡雅的他。霓風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很快恢復到平淡如水的樣子。
氣氛尷尬,這個肉肉睡得香香的,也不哭一哭破壞一下氣氛,真是的!
“好,我知道了。現在宮裡是馨妃在興風作浪,和她爹串通一氣。我們要怎麼才能聯絡到宮裡的人?”
霓風和墨陽均是搖頭嘆氣,我的頭腦裡飛快地閃過和君凌接觸的每一個畫面,儘可能不丟失其中任何一個細節。晃眼不經意一瞥,肉肉胸前的玉佩點醒了我。“對了,有這個!”我掏出君凌硬塞給我的那個玉牌,大喜:“君凌說過,有了這個玉牌,進出皇宮都沒有人敢攔我!”
墨陽接過玉牌,驀地放大了瞳孔。
“怎麼了?不行嗎?”不會啊,君凌說的,不會錯吧,難道連最後一絲希望 也不給我?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懷疑。這樣的玉牌,我父皇也有一個,”墨陽從衣間取出一個物什,果真和我的玉牌有幾分相似,“汐兒,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不就是進出宮門的證件?”只不過是玉做的,比較值錢嘛,至於這麼大驚小怪?
墨陽搖頭,一本正經道:“不是,它不僅僅是一塊令牌,有了它,所有的人都要聽命於你,任你差遣。包括,張顯的那一部分。汐兒,這麼重要的東西你竟然毫不知情的帶在身邊這麼久!”呂墨陽驚詫,既然是君凌給的,那證明他也是相信她的,只是這也太貴重了,父皇也是鐵定確定自己是繼承皇位的人才會把這個權利的象徵給他,可是君凌……到底為什麼,會不會太冒險了!
“這麼重要?我天,我還想著哪天沒錢把它賣了,幸好沒衝動啊!”
呂墨陽目瞪口呆,其他人也差不多掛了一臉黑線。,這個女人,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