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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音。從前在北方,聽過一句歌謠——『寒素清白濁如泥,高第良將怯如雞(注)』,你說,現在與桓靈二帝時,又有何不同。」

拓跋珪抿了一口酒,不置可否:「你說這話,可不怕丟腦袋?」

劉裕搖了搖頭:「丟腦袋可怕?可怕的是無人說,人人覺得當下好。」

拓跋珪心中不由一震,嗆了酒,不迭開始咳嗽起來。劉裕隨即又續道:「謝太傅逝去後,朝中再無人當軸扛鼎!」

文官為司馬道子馬首是瞻,但淝水之戰距今不過二十年,參與其中的老將還剩下不少,這些人經歷豐滿,又多領兵鎮守在外,不可能全聽全信,會稽王想要肆意拿捏,搞不好偷雞不成蝕把米,反惹起動亂。因而,拓跋珪目色漸沉,試探道:「軍中不是還有謝琰?」

「謝家子侄輩加起來也抵不上一個太傅謝安,何況,」劉裕頓了頓,神色惶惑,「淝水之戰謝氏居首功,但等來的是什麼,奸諂構陷,放權出鎮以迴避,在謝家兩座大山相繼隕落後,更是被肆無忌憚打壓奪勢。」

拓跋珪想了想:「那當初大破洛澗,嶄露頭角的劉牢之呢?」

劉裕默了一瞬,後才答道:「他?閣下怕是有所不知,此人已在廩丘之戰中被罷官,而今閒人一個,雖還投身江淮前線,但卻早無實權,又能起什麼浪子。況且我南下之時,有幸遠遠見過一次,劉牢之面容特異,天生反骨相,可不像能帶來安定的,想必仍有圖謀,不然為何流連京口,還不是想擇機東山再起。」

說著,劉裕挑眉,看了一眼席間嬉笑的王泓,那種簡單純粹與波詭雲譎的建康實在格格不入。司馬家和士族爭權,必然會起禍端,只在朝夕,敵人還沒有打來,他們怕是先要內亂,怎能不叫人悲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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