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最碎的扎去。
——「阿月,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失去自己的劍心。」
那個苗定武留那麼句話,就是要激他動手,一旦動手,就算他不是惡人也會變成惡人,可是不動手,他就沒辦法報仇。
但他不想成為惡人,他從來也沒有想要成為叫人聞風喪膽的惡魔。
「夏侯真,我究竟應該怎樣做?」
公羊月痛苦地呢喃,垂下手,拉扯的動作一止。天空閃過紫電,隨之而來雷聲如鼓,停歇的雨水又傾盆覆下。內力丹田起,隨他擺袖,將身側一圈的人都震了開去,一時間滿是摔了個實在的嗚呼哀哉。
一個梳著小辮的丫頭哭著從院裡跑出來,嘴裡頭喊著:「阿爹,阿孃,剛才有個叔叔衝進來,把我們家的馬騎走了!」
————
跑馬入山,又連夜大雨,耽擱片刻已是再難尋人,而後山體衝垮,足跡磨滅,不知生亦不知死。
公羊月沒有捉到苗定武,就地發誓,總有一日定要將其挫骨揚灰。
走回綿竹時,子時往後,本該是靜夜,但哀聲起伏,救場的人往來奔走,註定無眠。漆黑之中,沒有人注意到他,他不自覺便走到那座燒塌的院子前,低頭看著坑窪裡跳躍飛濺的泥水。
血跡已被沖洗,但公羊月知道,夏侯真就是打這裡開始遭難。
忽然,院中大起喧譁,隨即而來的是雜亂的腳步聲和女人的尖叫與慟哭——
「把孩子還給我!還給我!」
蓬頭垢面還沾著一身黑炭灰的婦人跌跌撞撞撲過來,逢人就哭,見人就喊,那些趕來幫忙的左右鄰裡都悄然避開,只有公羊月直愣愣擋在中間,被撞了個實在。婦人顯然推不動她,反使自己摔坐在泥濘裡,看著那身血衣,頓時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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