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賓大的學校裡出現,在哈佛、在耶魯。在好萊塢,在矽谷,甚至是不遠處的紐約華爾街,這樣的現象比比皆是。黑人尚且知道反抗,知道要用鬥爭來爭取自己的權益,黃種人因為國家、民族、語言文化等問題往往都聚不到一起,但現在共同的利益已經走到了一起。
普通民眾想發聲,慣用的辦法就是遊行,在有心人的組織下,不管是黃種人還是黑人都高舉著旗幟與標語進行遊行示威,支援反種族歧視。
賓大校長辦公室樓下已經被數千名國際學生給佔領,喊著胡克的名字找他討要說法,可惜始終無人回應,因為他今天根本就沒來,尚且還不知道自己說的話全部被錄了音。
“斯科特先生,應該不會出事吧?那小子昨天既然勝訴了還跑到我辦公室裡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真是太可惡了。”在費城郊外的高爾夫球場,胡克正陪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打球,在草坪的球道上邊走邊說道。
“喬納森是肯定保不住了,希望你能堅持下去,不要動搖。”斯科特抬頭望了望天,嘀咕了聲“要下雨了。”
“我當然沒問題,但我競選參議員的問題?”
“你只要沒問題,參議員就沒有問題。”斯科特不耐煩道,“好好的校長不做,非要擠進參議院。不過這樣也好,總統能緩解下中東地區的壓力,那邊拖得太久了。”
“是,是。我就是想為總統先生分擔壓力。”
胡克一臉諂媚,臉上的褶子都堆到一處,這哪還是平時身具威嚴的名牌學府掌舵人。
兩個人走走停停,沒過一會兒雨勢漸起,只能收了球杆先去避雨再說,這時斯科特的助理手捧電話走了過來。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斯科特的臉上勃然變色,大聲道。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的斯科特臉上陰沉的彷彿能滴出水來,陰森森的目光盯著胡克,讓他感覺好不自在。
“發生什麼事了?斯科特先生。是不是中東戰局有些變化?”
“你昨天跟那個華人小子到底說了什麼?”斯科特嚴肅道。
“我什麼都沒說啊。”胡克立刻否認道。
“那他手裡怎麼會有你的錄音,而且是你親口所說的,關於種族歧視的言論。”斯科特分惱怒道,“難道是他用電腦合成的嗎?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我……我……”胡克腦門上的冷汗不止,語無倫次道,“我想想,讓我想想……噢,對了。我是說過一些種族歧視的話,我以為他馬上就要被驅逐出境了,便隨口說了點。”
“隨口說了點?”斯科特這下徹底被激怒了,大吼道“你tmd豬腦子啊,你知不知道你現在不光惹怒了華人,還有黑人。那是隨口說說?現在全部被捅到媒體那去了,而且那個小子還提起了文森特陳那個爛事,你還嫌總統的麻煩事不夠多是不是!!”
“啊?媒體都知道了?!”胡克不知所措道,“這可怎麼好,我那都是無心的啊。”
“現在誰還管你是不是無心,我已經救不了你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斯科特嘴裡毫不留情的罵道,“就你這樣的廢物是怎麼坐上賓大校長的職位的。”
“我……我……斯科特先生你得救我啊。”
“你好好想想到底是怎麼傳出去的,他身上帶了錄音裝置還是你辦公室裡有竊聽器?”斯科特這時候又坐了下來,冷靜分析道,“如果是錄音裝置還好說,如果是竊聽器的話,那麼……”
“應該……應該……應該是錄音裝置吧……”胡克猶豫道。
“什麼叫應該,在他來之前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去過你辦公室?”
“嗯……好像沒有。”胡克努力回憶著道。
“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