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部聽了進去,他的視線落在水瑾萱手中的包袱上,咬了咬牙,猛地朝水瑾萱衝了過去。
眼看阿龍越來越近,水瑾萱惋惜地搖了搖頭:“嘖嘖嘖,給你們一條活路,你們偏偏想死,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本大爺心狠手辣了。”
在阿龍撲過來的同時,水瑾萱嘴角輕勾,她猛地抓住阿龍的手臂,用力一甩,直接把他摔倒在地,緊接著猛地抬腳,一腳往阿龍的胸口上踩去。
“啊!”
聽到阿龍慘叫聲,其他二人轉頭看了過來,他們看到踩在阿龍胸口上的水瑾萱時,皆是變了臉色,驚恐地看著水瑾萱。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小白臉會這麼強悍,這才一招,就把阿龍給打趴下了,接下來還打個屁啊!
對於那兩人的驚恐,水瑾萱絲毫不放在眼裡,她慢慢蹲了下去,一手抓住阿龍的頭髮,用力地把他的腦袋往地上撞去。
砰!
額頭和地板接觸的聲音聽得花沾墨的心顫了顫,他怎麼也沒想到,水瑾萱竟如此彪悍。
阿龍被水瑾萱撞地頭昏眼花,嘴裡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卻怎麼也說不出一句流暢的話。
看著他這半死不活的模樣,水瑾萱冷冷一笑,往他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你剛才不是挺能的嗎?你倒是起來啊,躺在地上裝什麼孫子?想動老子,得失心瘋了吧你?”
“大……大爺……我錯了,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的這回吧。”阿龍被水瑾萱打地直求饒
他敢確定,他要是不服軟,眼前這個陰晴不定的小白臉定會要了他的命。
“饒了你?”水瑾萱沒好氣地看著他,道:“要是你們以後再禍害其他良民怎麼辦,老子有武功傍身,還能治你們一治,若是碰上個不會武功的,你們豈不是要謀財害命?”
“大……大爺,您誤會了,我們兄弟幾個是第一次幹這缺德事,這不讓您給逮著了。”阿龍那表情,猶如吃了蒼蠅一般,要多痛苦,有多痛苦。
如果可以重來,他絕對不要招惹眼前這男子,什麼小白臉,小白臉若有他這麼強的手勁兒,那還真是見鬼了。
“第一次?我看你們開門撬鎖的技術,不像是新手啊。”
眼看水瑾萱又要動手,阿龍連忙解釋:“大爺,您這就有所不知了,我們哥幾個以前是幫別人開鎖的,不過近幾年生意越來越少,我們這才起了歪心思。”
說著,他怯怯撇了一眼被花沾墨壓制住的老大,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豎起四個手指:“不過我發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您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這回吧。”
“小可愛,你覺得他這番話的可信度有多高?”水瑾萱學著花沾墨的語氣對他問道。
雖說她不是很喜歡這個稱呼,可這是花沾墨的習慣,她要是不模仿著,給南宮如詩起了疑心,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花沾墨淡淡一笑:“零。”
他這簡單的一個字讓三個人的心皆是一顫,不等水瑾萱開口,咚咚咚地全部跪了下來:“姑娘,我們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何要害我們,我們真的是第一次啊!”
“第一次?那你倒是說說,你哪來這麼珍貴的金瘡藥?”花沾墨輕輕拋著手中的藥瓶,臉上滿是玩味的神色。
躺在床上裝睡的南宮如詩聽到這話,神情一稟,連忙摸向自己的袍袖,他剛剛放進去的藥瓶早已不知所蹤。
奇怪,水瑾萱從剛才開始,就從未靠近自己,她是怎麼從自己身上把藥取走的?
看著他手中的藥,掌櫃變了變臉色,支支吾吾地說道:“這……這是一個貴人送給我的。”
花沾墨冷冷一笑:“貴人?不知你那貴人,可還活著?”
“姑娘,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