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粟子超如此說,韓為聖氣不打一處來,強壓怒火,沉著臉說,”不怕你不願意聽,你自己的事你都不打緊,你把集團當什麼了?那個梁琪寶,因為你借了人家一百萬不還,把咱集團給告了,還把賬戶給封了,你知道不?” 這時粟子超也感覺自己說錯話了,因為自己公司受官司所擾,自己竟然以忙為理由實在不妥。 韓為聖:”你想過對建設單位採取什麼手段嗎,按理你是佔主動權的,結果由於你的懈怠,把自己整被動了,既然工程下馬了,甲方又想抵賴,你也就別客氣,該起訴起訴,趕緊把賬結了,還賬,要不你就得自己拿錢還賬,集團不可能給你出這筆錢。” 宋素蕊:”粟經理,咱去一趟建設單位,看看他們是什麼態度,正好我們代表集團來人了,你也好說話。” 粟子超:”我得跟現在的單位請個假,去一趟也行,我不能讓集團為我承擔責任。” 韓為聖:”這就對了嘛,你不能再拖了,如果沒個說法,那個梁琪寶不依不饒的,會影響咱集團的投標活動,這個損失你承受得起嗎?” 粟子超:”那好,我一會兒給領導打電話,我爭取明天帶你們去一趟。” 針對粟子超欠款,他也沒有好的辦法,據瞭解,他和妻子離婚了,他名下的房產也變賣了,也就是說他就剩一個人了。 如約談敲定的意向,粟子超回去後打給宋素蕊電話,稱他已請下假了,明日他早八點到旅店接他們去建設單位。 到了建設單位,說明來意,工廠安排一個原來負責工程專案的人接待了韓為聖一行,強調因工程下馬,且施工進度及工程量未經現場代表簽字確認,故沒法結算。 當即粟子超予以反駁,就進度和完成工程量等當時已形成報告,上報給現場代表,結果無理由不予籤認,分明是有意為之。 另該工廠一把手因工程問題,已經被批捕入獄,工廠其他人都不敢靠邊,未予結算有工廠的主觀原因,同時也有粟子超未採取法律手段而耽誤,導致事情未得到解決。 建設單位算是白去了,不過有一點,也算是提前打了招呼,施工方會採取維權方式解決工程結算問題,畢竟是建設單位下馬而非施工方原因導致工程停工的。 但粟子超的態度並不明朗,他關心的是他給人打工的工作很忙,目前沒有精力跟建設單位打官司。 對此韓為聖鄭重地發微信告知粟子超:此事你別不當回事,如果你繼續拖下去,可能會給你帶來不好的後果,希望你三思。我們該說的話也都說了,最好你去一趟集團總部,當面跟領導做個彙報,有些話我們也不便說,我想集團還是給你改正的機會,而沒有采取激進手段,你好自為之。 這第二站沒有收到預期效果,由宋素蕊把該工程往來票據打包,透過快遞郵回集團。晚上焦洋請客,叫了他的幾個朋友,其中也包括張楠和徐茂才,而沒請粟子超到場,他和粟子超已成死敵了。 儘管粟子超事件進展不順利,並未影響到他們的心情,吃的高興,喝的開心,焦洋的好客,令韓為聖非常滿意,儘管這事和他關係不大,還能大度地接待和款待他們,實屬難得。 結束飯局,焦洋陪韓為聖回到旅店,房間裡有兩張床,他們沏了茶水,敘談起來。 焦洋:”梁琪寶跟我關係也不錯,這事都怪粟子超,原來梁琪寶沒想告他,給他電話不接,還給拉黑了,一氣之下把他起訴了,還申請了財產保全,就把集團的一個賬戶給凍結了。” 韓為聖:”我感覺粟子超一點也不積極,他就沒想事情早晚得鼓包,整到今天這個結局,不是他的錯也是他的錯了,他不該私下借梁琪寶的錢,又揹著集團蓋了公章,這事屬於越權的行為,集團不會放過他的。” 焦洋:”我催過粟子超多次,為這個我們都翻臉了,他就是拖著不辦,本來施工方佔主動權,總是抱有幻想,以為建設單位能給解決,我看這架勢,是建設單位有意裝糊塗。” 他們聊到深夜,韓為聖認為焦洋有必要接了希宜分公司繼續經營,畢竟集團的資質在當地還是很打人的,遠比他成立的三級資質要好多了,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