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弱!
這不僅僅是打敗了司馬千軍,更是打的司馬千軍體無完膚、粉身碎骨。
不僅在棋藝上勝了司馬千軍,更是從精神上,狠狠的摧殘了一次司馬千軍。
一個時辰的時間,司馬千軍的衣服已經完全溼透了。
這一局棋下的,太驚心動魄了。
“你,你,你這什麼意思?”司馬千軍回過神來怒聲道。
“你敗了!”鐘山很淡然地說道。
帝王棋,大崝聖庭開闢弈天監,專門讓南宮勝陪鐘山下棋,南宮勝何其強大的棋手,昔日在沉浮血海對戰葉傾城時,以一局棋陣擺出‘天劫’大陣,引出天劫,南宮勝那已經不是與人對弈了,而是與天對弈。
而南宮勝的職位就是弈天監監正,主要任務就是陪鐘山下棋。鐘山原本棋藝就非常強大,強的佈局觀讓鐘山的棋藝無師自通,帝王棋出,難逢對手。而且經常還有南宮勝陪練,鐘山的棋藝可謂是驚世駭俗也不為過。
司馬千軍?鐘山剛才看了看司馬千軍與先前棋手留下的殘局,就看明白了司馬千軍的棋路。
意境?鐘山早在不知哪年就達到了意境,在凡人期間就達到了意境,何況現在?
“好,下的好,太厲害了,我要包養你!”一旁九尾郡主激動地說道。
包養我?縱是鐘山再深的涵養,也差點從凳子上跌下來。
穩了穩身形,鐘山額頭出了一絲冷汗。
那狐媚的眼神看過來,一群棋士的魂都被勾去了一般,充滿了驚豔。
鐘山沒有理會九尾郡主,而是看向面前的折牌。
‘零’緩緩變成了‘一’。
司馬千軍輸給了鐘山,又被‘太弱’二字狠狠的羞辱了一番,原本就已經很氣了,此刻見九尾居然要包養鐘山,當場就怒了。
“混賬,我不信,我還要跟你下!”司馬千軍怒吼道。
一聲怒吼,頓時引得所有人主意。
“司馬千軍,你一個手下敗將,還想一而再的被羞辱?賤!”九尾郡主心情大好,此刻很不給情面的數落著司馬千軍。
司馬千軍恨恨地看了一眼九尾郡主,頭一扭地看向鐘山道:“你到底下不下?”
鐘山依舊很從容,淡淡道:“來這裡之前,我好想聽人說過,敗方只有等其它棋士下完才能重新挑戰勝方啊?”
“哼!你們誰要挑戰他?有沒有?”司馬千軍惡狠狠地看向圍著的一群棋士。
“沒有!”“沒有!”
迫於司馬千軍的陰威,眾人紛紛搖頭。
“好了,沒有別人了,就我們兩個,繼續!”司馬千軍狠聲道。
司馬千軍將剛才的敗完全歸咎到自己大意,先前自己太小看眼前之人,才導致敗得那麼悽慘。
鐘山淡淡一笑道:“也好!”
司馬千軍很討厭鐘山地從容,可是,現在說什麼也沒用,只有從棋藝上再打敗鐘山,才有那個資格。
大袖一揮間,黑白子再度回到棋碗內。
“剛才你先落子,這次輪到我了!”司馬千軍沉聲道。
“非也,下棋有下棋的規矩,上一局是你主動放棄先落子機會,並不代表我也要讓你!”鐘山沉聲道。
“是啊!司馬千軍,你自己傻不要認為別人和你一樣傻!”九尾郡主叫囂道。
司馬千軍看看九尾郡主,臉上一陣黑一陣白。
“猜先吧!”鐘山淡淡道。
也許司馬千軍活該今天倒黴,猜先,還是鐘山先。
“又是天元?”
“他要走老棋?”
“不可能吧!老棋?剛才已經下過一次,走老棋不是再度洩露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