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拍到你和方然去開房間的影片和照片,又拍到你和孫蘭去開房間的影片和照片,還拍到你和謝薇去開房間的影片和照片。”姬毛信驕傲地說。
“只有這些嗎?”丁逸壓抑住自己激動的聲音,竭力裝作很平淡地說。
“這些難道還不夠?”姬毛信睜大了眼睛,道:“這些影片和照片,都是一連串的影片和照片,能夠形成強有力的證據鏈,把你分別和方然、孫蘭、謝薇去開房間並且在房間裡做/愛的事件真實客觀地反映出來。”
“沒有拍到我們在房間裡幹些什麼的影片和照片嗎?”丁逸問。
“不需要。”姬毛通道:“只要拍到你們去開房間了,這就足夠了。哦對了,除了這些影片和照片,還有一些錄音資料,裡面有你們露骨的**錄音。你和對方然,對孫蘭,對謝薇**的方式都基本相同,估計這是你的個人風格。這些東西串在一起,直接證明你們在房間裡幹些什麼。”
“只有這些?”丁逸幾乎要開心得笑出聲來。如果只有這些,他就沒有了光屁股照片上網的危險,自己就不會成為“豔照門”的下一個男主角,自己也用不著找人把看過自己**照片的人殺了滅口,這將挽救多少人的生命喲,所以丁逸很是欣慰,高興得幾乎要笑出聲來。
“那我們可以在房間裡談人生談理想啊。”在心情暢快之下,丁逸甚至跟姬毛信開起了玩笑。
“你要是說你們在房間裡談人生談理想,那不就是直接地說你們在房間裡做/愛嗎?”姬毛信驚訝地看著他,道:“現在男女青年做/愛的另一種流行說法,就是‘談人生談理想’,這和把‘做/愛’說成‘交/歡’或是‘交/配’或是‘交/媾’或是‘星星’都是一樣的,只是說法不同而已,其實質完全一樣,這你都不知道嗎?再打個通俗的比方,就像‘老師’、‘教師’、‘teacher’、‘人類靈魂工程師’、‘辛勤的園丁’,這些名詞的表述方法雖然不一樣,但實質都一樣,說的都是教書育人的人,上面這些詞是等價的,這和‘做/愛’跟‘談人生談理想’也是等價的詞,這兩樣的道理都是一樣的。”
“不會吧?居然‘談人生談理想’變成了做/愛的同義詞了?”丁逸心裡嘀咕了一句,本來不打算相信,但見姬毛信講得如此誠懇,不像是騙人的樣子,再想想兩人目前的地位,姬毛信他現在是情報提供者,是賣方,而丁逸是情報購買者,是買方,在買方還沒有把款項付清的情況下,賣方通常是不會得罪買方的,更不會耍小聰明在一些小的方面徒逞口舌之利去欺騙買方的,想必姬毛信在權衡之後,對丁逸說的話應該都是實話,最起碼“‘談人生談理想’是‘做/愛’的同義詞”這句話是實話,所以丁逸選擇了相信。
“我靠,最近沒怎麼關心流行趨勢,導致有了新的流行詞我都不知道,也算是落伍了,正是因為我的落伍,卻讓我在不經意間把實話說了出來,或許這也是天意吧。”丁逸心想。
既然是天意,丁逸想起了“天命不可違”這個成語,於是就順應天意,不再跟姬毛信爭論自己究竟有沒有和這三名適齡女性發生過性關係這件事了,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其結果不是對該事實予以否認就是向姬毛信直接承認自己是和她們發生了性關係,如果選擇否認,那自己就違背了天意,如果選擇承認,自己在一個外人面前承認這些**的事豈不是很沒有面子?所以他選擇了迴避,聰明地扯開了話題,問道:“你第一次跟蹤我,是在什麼時候?”
“是在你和方然談戀愛的時候。”姬毛通道:“那時候,你還是一個純潔的青年,除了跟方然有了較為親密的接觸外,和其他異性基本上都沒有**接觸。沒想到,一轉眼,似乎在彈指一揮間,就像才摳下來在小指尖端的鼻屎,被一下子被彈得無影無蹤在某個角落裡再也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