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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些,笑笑看了一眼還在整理著賬本的沈燾,他沒有了親人,為自己付出了那麼多,又是一介書生,如今他是自己的一份責任了,怎麼可能再扔下他。
所以原打算只有自己和兒子的生活,如今又多出了一個人,不過也好,不能行房事的沈燾,怕也願意這樣有名無實的跟在自己身邊,而自己也只是名義上有個相公罷了。
這是,只見一身著破衣,長髮亂蓬蓬的乞丐走了進來,笑笑慌出聲攔住他,“乞丐,別進來了。”
轉頭又對理帳的沈燾說道,“阿燾,給這乞丐拿點吃的。”
那乞丐身子一顫,直直的看向抱著孩子的笑笑,笑笑以為他是不高興,又解釋道,“我們這也只是家小店,沒有多少錢,能給你的也就是一口吃的。”
從後院走了出來,沈燾手裡拿了一碗餃子,原本是一點剩餃子也沒有的,只是早上去叫大哥吃飯時,大哥房裡被子整齊,想必是昨晚就出去了,看來是有急事,連口氣也沒有留下。
雖沒有問過大哥在做些什麼,可是看著他的功夫,也明白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相信以後有機會,即使不問,大哥也會說出來的。
沈燾走過去將碗和餃子一起放到乞丐面前,那乞丐不但沒有接,反而伸手將碗和餃子一起打落到地上,聽到碗摔碎的聲音,笑笑才不再逗弄兒子,又看向乞丐。
只見乞丐顫抖的伸起手,指向笑笑,“你這個傻女人,竟然把我當成乞丐?”
呃……
笑笑石化,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叫自己傻女人的只有那麼一個妖物,可是眼前的乞丐怎麼可能和那愛美的妖物是一個人?
“喂,傻子,你那是什麼表情?爺如今就是穿的破點,你就認不出了?”
此話一出,笑笑和沈燾不用再想,已確定眼前的人就是上官子俊。
只是,他說穿的破點?不期然吧?那是叫破點嗎?袍子下襬已破碎的參差不齊,看看那袍子,原來的模樣應該是白色的吧,此時看上去卻是黑色的,而且又黑又亮,如果不是胸口那一處泛著白邊,相信不只自己,沈燾離他那麼近,也會相信那袍子是黑色的。
而且再看看那一頭零亂的頭髮,只怕是梳不開了,比乞丐還像乞丐的人,笑笑怎麼會認得出來,後面緊跟走進來的是早上消失的上官錦書,如果不是暗在身邊寸步不離,早上見到弟弟時,他也不相信那個人是自己的弟弟。
雖然才半年沒見,但是怎麼也想不到變化會是這麼大。
“傻子,說話啊,怎麼不說話了?嫌棄我了是不是?”那邊妖物繼續咆哮。
笑笑愣愣的收起張大的下巴,嚥了口口水,低聲在兒子耳邊說道,“兒子,娘可沒有騙你,誰能相信當初美的像妖一樣的男人,如今才一年變的這麼邋遢。”
只要在只有自己和兒子的時候,笑笑總會回憶那時發生的事情,和兒子說自己娶的那些‘妻妾’,有多麼俊美,都是人家尤物。
當然了這些人當中,常說的就是人間絕色沈燾和火爆妖物,沈燾兒子是見到了,當然兒子是喜歡美的事物的,和沈燾也很貼近。
只是這妖物……與她平時的說法中有些不符。
笑笑說的聲音雖小,但是卻清晰的傳進每個人的耳裡,耳邊一陣風,笑笑懷裡的佑寒已被上官錦書抱了去,笑笑對此不滿的撇撇嘴,從打知道佑寒是他的兒子後,這冰山在這店裡沒幫過一下手,倒是兒子天天手不曾離開過。
懷裡一沒有了寶寶,那邋遢的妖物也撲了進來,從身後緊緊把笑笑摟在懷裡,那身上傳來的味道,讓笑笑一陣反胃,欲掙脫出束縛,只是脖子一涼,讓她原本掙脫的身子停了下來。
這妖物竟然哭了,上官錦書與沈燾早就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