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側睡的正香,酣聲如同打雷一般震耳不休。
勉強的起了身坐了起來細細的看去,不用說心裡也明白我們還是在符輝的家中,只是不知那位老人如何了,在昨晚的對抗中她的身子骨能不能吃的住那樣的苦痛,或許這對我也是一種歷練。只不過以後可的小心些,這種歷練當真是越少越好甚至不要也罷,如果讓我現在再那樣做了再次承受一次那樣的苦難,說不定會轉身而去回到家中,任誰說的天花亂墜也不再出門遠遊了。
這時屋門“吱扭”的響了一聲符輝推門而入,看著正正坐在炕上的我先是呆了片刻後幾大步到了炕前仔細的看著我,喜色滿面的道:“大哥,你可終於醒了。你知不道,昨夜個你好像在從地獄裡經過一般,身上一會兒閃光一會兒冒火的可將俺們唬壞了。”
李化一個軲轤從炕上爬了起來,雙手揉著眼迷迷糊糊的緊張的問道:“哪著火了?什麼土方冒火了?”
符輝“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看著李化道:“李大哥可是真是有意思的緊,哪裡也沒冒火,俺說的是昨夜裡在大哥身上發生的事。”
李化似乎醒過神來呆呆的看著我問道:“老子有一個問題想了半夜都想不通,本想著早起再接著想可一覺睡到了大天光。看你昨夜好像昏了好幾遍,你現在能活過來可真是不容易,你到底遇見了麼子事情?能不能給老子講講?”
不由的笑了笑看著倆人搖了搖頭,這事就算是我說出來又有何人信了,還是不說的好,只不過身體依然痠痛無比,肚中沒有一點食兒餓的有些前心貼了後背,還是先尋些吃的以解現在的燃眉之急。
看著符輝笑著問道:“你家中有沒有吃的?俺肚子餓的可是不太樂了意。”
符輝慌忙的道:“俺早就備的好了,在院中擺了個桌,俺現在就去給你盛些熱熱的粥來。”
李化一聽有熱粥喝已是翻身下了炕,將雙原本就已是破的幾乎露出了腳姆指的鞋趿拉著向屋門外奔去,我只能強忍著身上的痠痛緩緩的擰了身將腿搭在了炕沿上,伸了腳方想著了鞋下炕,李化已然又趿著破了邊的鞋兒奔入了屋門到了我的身邊,彎下腰去將鞋套在了我的腳上,扶著我站起身來向屋外而去,這讓我心中感動不已,
出的屋門張眼看去院落正中已是擺放了一張方桌,在桌旁置放了幾把木椅,幾個小小的粉嫩的雞崽正“吱吱”叫著在地上尋著些可以吃入口中的食物,清涼的空氣讓精神頓時大振,伸了個懶腰深深吸了一口帶著些水氣的晨風,心情便有了些愉悅,看著地上有些潮溼心裡已是明白,昨夜應是下了一場春雨。
“大哥,快坐。”符輝從一旁的屋內行了出來,手中端著兩個盤兒放在了桌上看著我開心的笑著道,然後轉身又行進了小屋。
同李化一起圍著桌兒坐在了椅子上,桌上的兩個盤中盛著的是些自個兒家中所制的鹹菜,看著鹹菜顏色鮮亮想必味兒也差不到那裡去,一時食指大動,聽的腳步聲響符輝一手端著一個冒著熱氣的大碗行到了桌前,我和李化慌忙的一人接過了一個,碗裡盛著的正是金黃色的小米粥,這讓我不由的覺的胃口大開頓時飢腸漉漉,端起碗來也不顧粥燙了嘴就直管喝了起來,李化目瞪口呆的看著我,眼光中露出了擔心的神采。
一碗粥喝入肚中身上便熱乎了起來,精神當然也好了許多,身上的痠痛似乎也沒了蹤影,伸了雙臂輕輕的活動了片刻,符輝雙手端著一個竹籠快步到了桌前,將籠兒放下後隨手抄起我面前的空碗轉身離去。
李化看著籠兒的雙眼都直了去,在籠中是七、八個蒸的白淨的萱透的饅頭,麥子的清香在空中隨即漫延開來。
“大哥,你快些吃上一個,”李化看著我使勁的嚥了口唾液道:“這鏌看起來硬是軟和的很。”
對著李化微微的笑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