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因了,”李華仍笑著說:“只要俺倆個合力搬走石頭,就可治得了人了。”
“咋搬?那不過是心裡想的而已,又不是真的大石頭,”我不知所措地摸摸頭皮道。
“簡單得緊,”李華認真地道:“心裡想著去搬就成了不是。”
我看著李華,李華也看著我,我咬咬牙衝著點了點頭。好像鬆了口氣似的,李華笑了起來,衝我一點頭,左手打個問訊,右手放了個橫,微閉了雙眸。
李華的這個姿勢我是知道的,這是一種開山大斧劈路之意,在文稿中早有說明,只不過過去我一直不知有何用而已。
學著李華的姿勢,我放開了緊拉著的張玉梅的手,也閉上了眼睛,
河道前,我使著一根鐵柱不停地砸在大石的頂部,大石在一點點地碎裂,有一點水流已順著裂縫慢慢地向下遊滲透,我不停地重複著相同的動作,終於這大石轟地消失了,從大河中來的涓涓細流瞬間化成了小河,河水流過的地方瞬間長出了茂盛的綠草。
可接著又一個河道,又一塊大石,我不知自己何故拿著鐵柱再次衝上去又不停地砸著。
就這樣,砸了一個又出現一個,不停地砸,不停地衝,不停地出現大石,當我感覺到已筋疲力盡時,大地已是陽光一片,到處風光旖妮,我一下坐在了地上,背上一痛清醒了過來,雙臂也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疼。
張玉梅的父親正死死地拽著我的雙臂,李華從後面扛住了我已是懸空的身子,我迷糊地四面張望,才發現自已幾乎橫在了扶手一邊,原來是後背狠狠地撞在扶手上。
張玉梅的父親低下頭目光炯炯地盯著我,眼中盡是奇異的光,讓我有點不寒而慄。這時前面傳來了一陣陣地人們歡呼聲,我知道老人站起來了。
整個大禮堂沸騰了,人們親眼看見了奇蹟的出現,見到了這一個不可能的事發生在了自己的面前,歡呼聲由開始的雜亂漸漸地整齊地響著。
大師優美的聲音向四面傳遞著,百姓們聽他說一句就歡呼一聲,我卻知道這主要是李華的功勞。當然也有我的一小部分。
我直起身來,渾身痠軟。張玉梅的一雙小手緊緊地託著我。我回頭看了她一眼,滿是慌張和關切。笑了笑,我放鬆了自己,側身看看李華,李華笑的十分燦爛。
大師不失時機地宣佈今天的扢功講座結束了,我遠遠地看著他顯得慌里慌張地衝上了臺,拿了一個水杯什麼的就消失在了幕後,臺下的人還在整齊地拍著手讚美著大師的功績。
在張玉梅的家裡,我很是有些疲憊的坐在沙發上。
張玉梅的父親給我遞了個水杯柔聲地道:“你在大禮堂裡身上發出了一種駭人的氣息,我學過太極拳,知道它的厲害。我問你一句,那個事是不是你做的?”
李華斜坐在沙發上的,懶洋洋地向後靠著,沙發是用木頭加彈簧做的那種,在當時可是個很好的休息之處了,一聽張玉梅父親的問話,先是衝我點點頭,又指著自己搖搖手,我心裡很是明白了。
我向著張玉梅的父親點點頭道:“是的,叔說的沒錯。”
張玉梅的父親再沒對我說話,而是轉身走到了電話機前握住了搖柄,一陣嗚嗚聲後拿起話筒說:“請轉李衛。”然後又轉身看著我,話筒裡傳來了“喂喂”的聲後接著對著話筒說:“老李,你贏了。下午到小保那去,我請客。”
好一頓大席,這是我和李華從出生來吃的最好的一次,我也第一次認識了什麼叫筵,什麼叫席,更認識了省氣功協會的幾個了不得的大人物,那個被張玉梅父親稱呼為小保的,竟然是省裡的一個大幹部,用百姓的話說是小小的我是祖上積德、三生有幸、福星高照,當然家裡也就是蓬壁生輝了。
席罷,我和李華是被一種叫紅旗的小臥車送回